对于头上挨的爆栗子,朱真真傻了眼,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封信一百元,加起来这十封信一千多块,对表哥沈恒来说,不过是他带自己出去吃一顿饭,买一件或是两件衣服的钱。
沈恒这么受象牙塔里女孩子的欢迎,朱真真觉得自己离表哥很近,颇有荣耀的感觉。帮着传信带信,跟写的一样,要个跑腿费,对于朱真真来说,是觉得好玩。
这好玩一回家,迎面就遇上两个爆栗子,朱真真揉揉头,说疼不算狠,说不疼有些疼。眼睛里泪水更多的是为着委屈。
坐在长沙发上的沈恒还是悠然含笑,朱真真揉着额头,眼睛里泪水只出来一下就开始罢工。朱真真对着几上信和巧克力看一看,再看看沈恒,还没有开始说话。沈恒又勾起手指来晃一晃,笑骂一句:“还要不要堵口费?”
朱真真委屈过后,有些生气。站起来就往房间里走上两步。沈恒在后面道:“洗过手出来吃饭。”
当晚,朱真真睡在床上,抱着毛公仔想不明白。巧克力全部都在自己房间里,和朱真真想的一样,和沈恒住在一起,他对于吃这些东西象来是不多。那么问题就出在那些信上面,朱真真想来想去,一下子多这么多的追求者也挺烦,或许表哥看不上这些小女生才对。
这就朱真真从不觉得自己会爱上沈恒一样,她一直觉得沈恒不会喜欢小女生。朱真真哀叹一声,下周不再传信。让她们自己给表哥去。
周六上一天的课,周末在家里做功课,做到下午的时候,朱真真出来看一看沈恒房间里没有动静,过上一会儿再出来看一看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这么小肚鸡肠,朱真真敲开门,探头进来问沈恒:“表哥,你工作完了吗?”沈恒回身来摇头。关上门回去的朱真真开始一肚子怨气,上周说过,周末会陪着自己逛街去。朱真真有些习惯,眼看着今天去不成,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
沈恒今天是有意的,拿着一把子信回来很开心,还要敲堵口费。知道真真心里没有表哥,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沈恒决定生一次气,哪里都不去,等表哥消气了再说。
晚饭的时候,朱真真明显是不高兴的表情,一顿饭下来,一反常态没有一句话,晚饭后把盘子碗刷了,回头来装作看电视,其实看的是沈恒。
在外面看电视的沈恒眼角瞄到真真在看自己有没有出去的意思,只是悠闲靠在沙发上,一点儿表示也没有,朱真真很想站起来走到房间里去,和表哥开始冷战,可是还有周小玉拜托的事情在心里,朱真真赌不起这口气。
沈恒看着真真擦干净手走过来坐下,朱真真只能讨好沈恒,又要求着他呢:“表哥,我有个同学申请助学金没有过,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
对着真真低声下气地声音,沈恒忍住笑问一下名字:“是哪一个名字?”朱真真报出来名字,沈恒就知道了,让真真进房间里把自己的电脑拿出来,把下属审过的意见给她看。朱真真看了好几遍,只是狐疑:“不会吧,他挺用功的,为什么会成绩不好。”
可能这人特别地笨,朱真真这样想一下,就没有再理会。有一个理由给周小玉就行。一整天没有怎么和沈恒说话,朱真真突然话多,对着沈恒问出来:“为什么恋爱的人都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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