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说话,有时候要听,”如果真真是自己的员工那就简单的多,骂一顿就行,可是真真是个小女孩子,是自己以后的小妻子,沈恒继续再语重心长,他心里也有担心,朱真真和时下的女生一样,对家里说的家里选的都是本能的抗拒,好在真真性格算是好管,至今为止,除了自己坐飞机私自回来,再没有叛逆过。
“我能帮帮媛表姐就好了,”朱真真想想朱媛觉得惋惜,想一想父母亲断了自己的零用钱,也没有不理自己,听刘曼和表哥的话,象是都不再通话。
沈恒往这边坐一坐,在朱真真头上轻拍一下:“你就是无事忙,她那么大的人,自己不会处理,要你管闲事,下周又要考试了吧,考的不好知道表哥怎么收拾你吗?”
“不要铁砂掌,”朱真真再次嘟高嘴,然后又一笑,我是个大学生,怎么象小孩子总是撒娇扮可爱。朱真真坐直了,对着沈恒下最后通碟:“不许打人,不许敲人,不许……哎哟,”朱真真捂着额头,因为这疼痛而泪眼汪汪:“才说过不许打人。”
房间里又是只有电视的声音,朱真真想哭,那疼痛不过就是一巴掌,还没有疼到流泪不止的地步;自己揉一揉过去,心里只是委屈。朱真真站起来就往房里去。沈恒在后面只是一笑,这孩子又闹脾气。
第二天去公司里,刘曼和朱媛都是天天会来的人,朱媛的公司正在选址,她是代理商,沈恒要有竞争,不打算与她们在一起。刚看过一处房子的刘曼和朱媛一起过了来对沈恒说房子的事情,让他听听给个主意也行。
刘曼是挺佩服,不想沈恒这就把这个城市给弄的挺熟悉,她再想一想,或许是为着陪真真,心里有不少酸意。
朱媛也是一样的看法,这公司有总经理,表哥这个总裁在这里完全没有必要,不过是为着陪真真。朱媛是笑嘻嘻,刘曼是酸酸的。
沈恒是不高兴,公司开张的这几天他在公司里,可不是天天都会见刘曼和朱媛两个人,今天特地见她们,就是为着昨天的事情。
先对朱媛道:“你公司弄好,给你父母亲打个电话去,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让别人来帮忙。”朱媛默然,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那个时候和父母亲一通大吵,事后也吵了好几次,为着一个值得的男人,一直吵到不来往。
沈恒一句话把朱媛说的低头不语,再转过身来对刘曼不客气地道:“真真是个孩子,你以后忙着工作,别再去了。”
不舒服的刘曼不是朱真真是个孩子,也不是朱媛是表妹,刘曼想一想,笑容甜美的道:“我很喜欢真真,只是想做个朋友。”
“不用了,”沈恒不客气地就是这一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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