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忧艰难的不客气一回:“永杰堂叔不是我爹爹杀的是吗?”
怒火重新在宇文湘面上燃烧,她花上好一会儿控制住自己情绪,忧郁而悲伤地道:“自然不是,”
文无忧并不愿意让宇文湘一直难过下去,但事关文天的名声,她迫切想知道在当时只有文天和宇文永杰在场的情况下,宇文湘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小心翼翼凝视宇文湘。
宇文湘开口以前泪如泉涌:“永杰他……他是自尽的……。”
文无忧想过无数个为文天开脱的理由,却没有想过“自尽”,张口结舌一时收不回来。
宇文湘擦擦泪水,恨意又如火山爆发,牙缝里迸出话来:“不!他是让人杀死的!”
“啊?”文无忧茫然,她应该怎么理解。
“湘儿,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它。”一个嗓音出来,两个人回头去看,见宇文靖缓缓走来。
他边走边解释:“我刚到,听说你回来了,又听说你带走无忧……。”
不管他是来看视女儿,还是担心文无忧,但显然对面两个女眷对他都没感激。
文无忧心想你能管好宇文家上上下下不使坏心的人就行,我倒不用你额外照管。
刚想到这里,身边有什么热热的扑来,宇文湘见到亲生父亲,瞬间怒火万丈。
她的一举一动本都带着良好出身,得体的优雅。但此时她腾的跳起,似只咆哮的母狮子,对着宇文靖狂吼起来。
“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你不敢提!别人杀了你儿子!你一直包庇他们到今天。给他们官做,维护他们不受风雨!你还我弟弟,我弟弟等同于是你杀的!”
怒声里,一道牌位出现在文无忧脑海中。
爱弟宇文永杰之位。
她祭拜过的,当时还糊涂怎么是爱弟的称呼,牌位却由长姐而立。因为父亲还在人世不是吗?
电光火石般,她明白了。宇文湘痛恨杀人凶手,而杀人凶手就是宇文家的人,宇文靖出于一定的原因没有追究这事。造成父女不和,爹爹受屈。
又想到家宴那天,宇文四老爷当众提出永杰堂叔是爹爹所杀,反而让太师痛回一句:“当年旧事我心明如镜。”又痛责四老爷一顿。
一对父女的话也声声对应文无忧的猜测。
宇文湘疾风暴雨般数落着父亲:“永杰本可以不死!”
宇文靖怒回:“听信谣言的是他自己!”
“这谣言你没有辩解,你本可以辩解的……。我弟弟就不会死,他是你的亲儿子,你唯一的儿子……。”
又一道身影过来,文天出现在这里。
宇文湘见到后,对他疾冲而去,痛哭失声大呼道:“天哥,你要给永杰报仇啊!”
呜呜声里,文天的眸子也赤红,对着宇文靖他也怒了。
“当年,你不禁止谣言!永杰出事以后,你不追查凶手!你还是父亲吗?你还是人吗!”
“啊啊啊……我的弟弟……”宇文湘失控的尖叫不止。
悲怆把她秀丽的容貌变的狰狞可怖,可见她这些年里的伤痛有多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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