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廷毓莞尔:“我有吗?”
季玉兰冷笑:“你没有吗?不然你一直往这儿跑是什么意思?当我瞧不出来呢!”
两人面面相觑,解廷毓叹了口气,似笑非笑道:“倒真是瞒不过你的眼……不过,男女之事我很难说清,他们之间的事……我也……不想插手,是了,言归正传,你之前问我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
季玉兰睁大眼睛:“哦……你说。”
解廷毓见左右无人,却偏上前一步,道:“这件事十分机密,你附耳过来。”
“嘁,”季玉兰白了个眼:“你的穷讲究真多。”话虽如此,却果真歪过头来。
解廷毓望着她皎白的耳垂,光影之下,季玉兰的脸颊上细细地汗毛浸在金光之中,显得有些毛绒绒地,看得分外真切。解廷毓微微一笑,低低说了一句。
季玉兰没有听清:“什么?”
解廷毓笑道:“行了,我已经说了。”
季玉兰睁大眼睛:“我没听到!”
解廷毓哈哈一笑:“大概是你没缘分听见。”季玉兰气的伸手拧他的肩膀,解廷毓抬手,闪电般握住玉兰的手,肌肤相接,两个人都呆了呆。
顷刻,解廷毓才反应过来,松手缓缓道:“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季玉兰缩手,哼道:“谁让你弄虚头骗人。”
解廷毓道:“不是我骗你,只是这些事,怕是说给你了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看得清楚着呢,”玉兰说完,竟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虎子哥不是从前那个虎子哥了,可我更喜欢从前那个虎子哥,到底怎么了呢,才把一个人变成那样。”
解廷毓一本正经道:“对男人来说,会影响他们改变的有两样东西,最为要紧。”
“还他们呢,说的跟你不是男人似的,”季玉兰又哼,问道:“是什么东西?”
解廷毓道:“一是银子,二是权势。”
季玉兰越发惆怅,解廷毓道:“有钱或许会让人性情变化,骄横奢侈,这还罢了,但是权势滔天,更为厉害,往往会杀人于无形,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一步之差,粉身碎骨,都是等闲的。”
季玉兰道:“你不也是当大官儿的么?说的这么吓人,怎么看你还是好端端地?”
解廷毓怔了怔,嘴角的笑微微僵硬:“我么……再说罢了。”
季玉兰觉得这句不像是好话,正要再问,解廷毓却道:“总之你也不必过分苛责成祥,他现在是身不由己。”
季玉兰很是狐疑:“呸,你倒是替他说起好话,是你跟他亲,还是我跟他亲?”
“自然是你跟他亲,但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当局者迷,对么?我这旁观者反看的清楚。”
季玉兰不以为然:“你也不用这么撇清,当我不知道呢,之前因为虎子哥跟小庄姐的事儿,你恨得什么似的,那时候我还疑心是你害了我虎子哥才进了你府内的,你又算什么旁观者了?”
解廷毓笑笑,若有所思道:“当时我也是人在局中,但现在我已跳脱出来,我对成祥已无心结了。”
季玉兰犯了个白眼:“任凭你说一千一万,虎子哥若是负了小庄姐,我就看不过去。”
解廷毓道:“我原本以为你跟成祥比跟锦懿要亲一些呢,看样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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