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互相让一让,也好在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内部低头不见,抬头见。
中国航空高层方面的商定结果,也就使国防星在本次展览会上的展示品,变成了沈飞的主场,没有自己研发的主力机型,自然由着行业内的大佬们说了算,对于这点,国防星非常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林默的小翅膀扇动的范围却在阿富汗越来越广,不仅仅是北部诸省,甚至连阿富汗的首都也为之被震荡在风雨飘摇之中。
喀布尔,一个阴暗破落的小茶馆内,只有泛着古怪气息的拉茶和一些粗砺的小麦饼,历经战乱,阿富汗早已经同有了六七十年代,欣欣向荣的繁华,更像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所在。
“隆布尔,看到你还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
深目高鼻,披着一块肮脏不堪的花格子头巾以及头巾下堪比鸡窝的蓬松乱发,男子操着低沉的嗓子,举着一只斑驳的搪瓷茶缸向坐在对面长条凳地另一个人示意了几下,陶醉地嗅了嗅,几乎快变了质的低劣砖茶渣子泡得茶水,如饮琼浆般抿了几口。
在一旁,如同跳舞般挥舞着手里的茶碗,卖力地倒腾着茶水的老板,依旧没忘冲着不时经过小店的路人吆喝上几句,好像自己是在杂耍卖艺一样,竭力展示出自己的手艺不同寻常,以便于多赚点糊口钱。
而老板的女人,那个被面巾笼罩住浑身上下的女人,只露出一双黑枯干瘦的手,仿佛不怕烫似地,翻弄着黑泥烤炉里的小麦饼,天晓得这些饼里的麦粉含量有多少,也许干脆就是糊弄人的泥饼子。
即使是这样,一些穷困的阿富汗人也连这样的泥饼子也吃不起。
战乱,已经将这个国家推向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活着?哼!”对面那个一脸灰土,似乎几个月都不曾洗澡,快看不出面容,抖着一身土渣子男子隆布尔,说道:“和死已经不远了。”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赫然已经半残缺的只剩下无名指和小指,半只手掌都不异而飞,手上依然包着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纱布,半湿的脓水不停的渗出,招来几只苍蝇,死命扑过去叮吮。
“我一早就看到了,我说老伙计,你是怎么了,被人把手给剁了吗?我早和你说了,不要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主会惩罚你的。”
披着花格子头巾的男子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阿富汗有些乡间陋俗,抓到偷东西的小偷,失主会亲手砍下对方的手以示惩戒,显然他把对方当作了经历了这样的遭遇。
真是不幸的家伙,若不是从小就缺衣少吃,也不会走上这条道路,即使艰难的活下来成人,也没改掉这样的习惯。
“胡说什么,我早就洗手不干了,该死的,是北边那些家伙,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神力加持,竟然会这么疯狂,真见鬼,见鬼!”
仿佛被刺激到了,手受伤的隆布尔情绪立刻激动起来,用力挥舞的手几乎快要打到披着花格子头巾的男子脑袋上,几次险险碰到了头发上,最终还是没有用力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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