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枪这么准,不去当特种兵真是可惜了,等我杠!”这次担任空军教官组组长的黄德少校甩出三张一饼,抢了韩仁广甩出的一张弃牌,四张一饼,伸手摸了个四方城的尾巴,却是只幺鸡。
“我当特种兵?那其他人不是没饭吃了,我包打天下算了,还是飞行员过瘾,刺激!”
林默手上正难得列出一排“七大对”,正在听牌中,刚要丢出一张发财,却听边上一直闷声不响的邹翰上尉抢先喊了一声,“糊了!”
“我日!老邹你老抢我牌!”林默抱怨道,一把推到面前的牌,恐怕运气要是再好点,下两把就能抓到个财神,难得的赢下一轮,“七大对”的番数就不好说了
“嘿嘿,承让承让!”邹翰上尉一张雷打不动的死人脸,笑得是皮笑肉不笑。
“掏钱掏钱!”黄德少校和韩仁广少校也沮丧的推倒面前的牌,利索的摸出钱来丢到邹翰上尉面前,愿赌服输,军人的赌品一向是有口皆碑!
“继续继续!我就不信不会糊上一把。”林默无语的掏出钱来,虽然赌的筹码很小,也就图个开心,一天下来也就输个上百块钱顶了天,可是天天输也是非常让人郁闷的事情。
列车突然紧急减速,车厢里的人随着惯性,不由自主向着火车前进方向一倾,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桌上刚砌好的麻将牌哗啦了一下全散了架。
“到站了?!”林默向车窗外看了一眼,却是看到窗外满眼群山,满眼的绿,高大茂密的丛林,还有淡淡的烟雾缭绕,显然是在热带的丛林中。
明显不是什么车站。
在车厢四个角落里的中国押运兵身上的对讲机响了一下,他们分别接了起来,清楚听见里面押运队长罗超上尉的声音。
“前面的铁路被泥石流破坏了,坦桑尼亚的人已经上去抢修,注意警戒。”
“是!”
哗啦,一阵整齐的上枪栓声音,押运兵们如临大敌般警戒着,迅速拉下了车厅内所有的车窗玻璃。
坦赞铁路年运载量达到200万吨,但实际上只用了70万吨的运量,运力长期过剩,铁路线上通常都很空,并不繁忙,平时保养也不及时,出现这种意外也是常有。
一车厢的人面面相觑,这一堵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能够发车。
“不用猜,肯定又是哪伙鸟势力拦上了咱们,还好没有放地雷,否则估计够呛!”
被搅了麻将局的韩仁广少校一脸不高兴,从腰间抽出一支92式手枪往桌上一拍,没别的意思:备战!看样子他也是老油条了。
“地雷最多炸个火车头,火车速度不快,最多翻掉前面几节无关紧要的车厅,难道还用反坦克导弹?”黄德少校也同样掏出了枪摆在桌上,万一真打起来,这枪还能派点用常。
从国内北仑港出发,进入印度洋以来,这一路上就没太平过,所有人都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四架战斗机,自然会有赞比亚、坦桑尼亚和中国三个国家会出动国家力量进行最有力的报复,让这些敢打他们主意的家伙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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