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说着,起身对林清行了一礼。
林松顿时涨红了脸,对张氏叱道:“胡说什么呢!”
张氏却没退缩,反而对张松说:“你看看人家杉大哥,也是久试不中,可堂叔教导几个月,人家就顺利过了乡试,妾身也不求夫君你飞黄腾达,只求你能过了院试,把心中的这个结解开,以后别浑浑噩噩的,妾身也好和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张氏对林松说完,又转头对林清恳求道:“拜托堂叔了,侄媳也不敢求别的,堂叔就帮忙看看夫君到底哪里不足,侄媳也好心里有数,哪怕他真不适合科举,也请堂叔直接说出来,好断了我家夫君的念头,别让他再这样下去。”
林清听了张氏的话,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林松久试不中,整日颓废,张氏身为妻子,肯定最是煎熬,也难怪张氏见到他,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做出如此失礼的请求。
林清对张氏说道:“快起来吧,我知道你担心松儿,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松儿是什么情况,看看能不能拉他一把。”
张氏听了,顿时欢喜的起身,连忙让屋里的丫鬟婆子都下去,并对林清说:“堂叔在这里和夫君说话,妾身去后院准备些酒肴。”
说完,退了出去,把屋里留给林清和林松。
等张氏退出去后,林松有些羞愧的对林清说:“张氏素来性子跳脱,让堂叔见笑了。”
林清笑着摇摇头,说:“我看侄媳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所谓关心则乱,你这小子,好福气。”
林松听了脸微红,蹑蹑的说:“我和她自幼认识。”
林清听了,恍然大悟,原来两人是青梅竹马啊,想到林浪的妻子也姓张,林清顿时明白,看来这应该又是一对亲上加亲。
林清开始问林松一些科考的内容,他也很好奇,林松到底哪里不足。
林清问了一会,越问越觉得奇怪,对于他的问题,林松即便已经两年没考,还是对答如流,甚至还挺有自己见解的,林清不由纳罕,以林松的学识,考第一可能不行,可只是过院试,肯定应该没问题,怎么就次次落榜呢?
林清奇怪问道:“你的学识考个秀才肯定手到擒来,你平时考院试的时候,也是这么答的?”
林松听了前一句,正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后一句,突然脸色煞白。
林清看了,不由说道:“怎么了?”
林松支支吾吾的说:“侄儿院试可能答的不大好。”
“不大好?”林清疑惑的问。
林松听到林清问,突然心一横,说道:“侄儿每次一进号房,就紧张的脑子一片空白!”
林清:………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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