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以喝,可那些杂七杂八的赞誉么,弘晴却是打死也不想去接,若不然,没地平白遭人忌还是小事,万一引起了老爷子的猜忌之心,那可不是啥好耍的事儿,这一点上,弘晴可是很拎得清的。
“本分?晴儿这话说得好,如今的人啊,眼里头怕是早就没了本分喽,罢了,今日高兴,不扯那些狗屁倒灶的烂事。晳儿、晋儿,你们俩都得好生跟晴儿学学,别每日里尽干些斗鸡走狗的污烂事,有空多读读书,若不然,将来怕都是些无用之纨绔。”
自打索额图案发以来,胤礽就不曾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今儿个能得见一众虎视眈眈的兄弟们当庭吃瘪,哪怕不是他亲自出的手,可也一样是老怀畅快无比,这会儿又多喝了几杯,话说将起来,也就不免有些没了轻重,好在警醒得快,感慨之言方才出口,便已察觉到了不对,赶忙将话题生生绕了开去,掩饰得虽好,可前言不对后语却也就是难免之事了的。
嘿,太子这话可是打翻了一船人了,要知道而今不安生的可不知外头那些爷们,您老面前还端坐着俩呢,瞧瞧,咱家老爹的脸都绿了。
胤礽的感慨之言一出,胤祉的脸登时便有些僵住了,尽管掩饰得快,可却尽皆被弘晴看在了眼中,心里头自不免暗自好笑,但却并未带到脸上来,而是低下了头,假作恭逊之状。
“阿玛教训得是,孩儿自当牢记在心,晴弟,来,哥哥敬你一杯。”
弘晋只比弘晴大五个月,年纪到底较小,为人又一向骄横惯了的,早先奉父命迎奉弘晴之际,便已是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此际一听自家老爹居然要自己兄弟俩多向弘晴学习,自是更不开心了几分,阴沉着脸不吭气儿,倒是比弘晴要大上五岁的弘晳看得开,反应也快,不等其弟有甚不堪的表示,便已是端起了酒杯,笑呵呵地闹着要敬弘晴的酒。
“晳哥哥客气了,该是小弟敬您才对。”
尽管心里头对胤礽一家子都不怎么感冒,可大面子上,却是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的,既是虚与委蛇,那自是怎么好,怎么来了的,这不,脸上的笑容要都灿烂便能有多灿烂。
“哈哈,好,干了!”
弘晳乃是正儿八经的皇太孙,一向深得康熙老爷子的宠爱,可就算这样,他也没能捞到贝子的封爵,更不曾得到上朝听政之资格,若是没有比较的话,那也就罢了,偏生天家第三代里冒出了弘晴这么朵奇葩,光芒盖压当代,本来也没啥,问题是胤礽时不时就会拿弘晴来跟他作比较,这可就令弘晳十二万分的恼火之余,自不免迁怒到了弘晴的身上,只是这会儿其父有严令,他却是不敢不拿出“诚意”来招呼弘晴,待得见弘晴连干了数杯之后,小脸潮红不已,心中一动,已是有了主张。
“晴弟当真是了不得啊,不止学问好,这酒量也是惊人,怪不得皇玛法时常说晴弟乃吾家千里驹也,阿玛更是常让为兄多向晴弟学着,说不得,今儿个为兄还真下了决心,要跟晴弟多亲近亲近,这样好了,为兄打算投个一万两银子,与晴弟搭个伙,股份啥的,就晴弟说了算,如此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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