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到了一座院子里。院中,有个女人唱着歌哄着一旁摇篮中熟睡着的孩子。我上前想看清那个女人可却却看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抱起孩子回去了。紧接着,周围一切景物如流沙随风飘散。
等一切平静后,周围的一切变了。我来到了一个街市,花灯,烟花,路过人的说话声。今日是元宵节呀。
我沿着街道走着,“小姑娘,看看这个莲花灯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原来不是和我说话。一个少年笨拙地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许是既怕摔着小姑娘,又怕弄疼小姑娘吧,少年两只手臂环住小姑娘的腿弯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喜欢这个?”少年见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莲花灯问道。
小姑娘点点头,少年便替她买下了。
“那边有灯谜。”小姑娘指着一旁猜灯谜的摊位奶声奶气地说道。
少年便带她去了,我想跟上去,却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最后少年将一支发簪递给了怀中的女娃娃。
周围的景物再一次变换。
这次,我是到了一个屋内,看家具摆设,这家人应该是富有有余内涵不足。一味地追求富贵却忘记过度地炫富则落入了俗气。
比如桌上摆着的香炉中燃着的香,宋朝词人李清照有词曰:“瑞脑消金兽”中便提到了香事。所谓香,龙脑为上牌,龙脑亦被称做冰片。将龙脑树凿开树干,流出汁液任其结晶便好。品质最好的是梅花龙脑,速脑次之。取龙脑时产生的木屑和米脑、碎脑混杂在一起可作为苍龙脑,有治疗风疹,面黑之效。
扯远了,这户人家没有用冰片用的是奇楠沉香,香是好香也名贵。但是,奇楠沉香是礼佛时用的。这里不是佛堂也不是庙宇,放这儿不合适吧。
不知何时,有个小女孩走了进来,我知道她就是我前面看见的那个少年抱在怀中的。小女孩长大了些,穿着大红衣衫,颜色真是俗气。小姑娘虽还未长开,但五官秀美灵动,浅色衣衫其实更适合她。
小姑娘玩累了会儿,沿着开始往椅子上爬。
“啊”小姑娘脖子被打翻的香炉烫着的一瞬,我也觉得脖子一痛。“阿娘,阿娘”小姑娘疼的哭了,我想上前安慰,景色却再一次变换。
高门大户外,几个婆子押着一个素衣女子往车上推。
“阿娘,阿娘”又是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又长大了些,她哭着追赶着。好不容易抓住女子手,却被一个人抓住扯了回去。“我要阿娘,我要阿娘。”小姑娘哭的越来越大声。可是没有任何人理她,抓着她的手像老虎钳一样。小姑娘转头就去咬,那人也不松。只是抱起女孩往屋里走去。“阿娘”小姑娘眼睁睁看着女子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景象又变了,还是那条街道。
小姑娘终于长成了少女,再有一年就该及笄了。
而那个少年也长大成男子了。
“我,我会想办法说服我母亲的”我走上前去只听到这句话。
少女反问道“若是你母亲永远不能接受我该如何?”
“不会的”男子急忙否认。
少女却不肯放弃,追问道“若是她永远不能接受呢?你要我如何?”
男子不再敢看少女的眼睛了,他转过头。少女等了许久仍然没有等到答案。少女终于失望了。“还你”少女手中是那只元宵灯会上男子还是少年时送她的簪子。男子不去接,少女也不多言,硬塞给了他。转身道“明日会有人上门以两家儿女八字不合退婚的。”说完,少女头也不会地走了,男子忙伸手去抓,最好却也只能任由衣袖从他手中滑走。
“倾珏”谁叫我?还哭的这么伤心。周围的一切都在崩塌,脚底的地面裂开,我来不及躲闪,掉下了这万丈深渊。
“倾珏”我缓缓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有些陌生。我这是在哪?
手上怎么湿漉漉的,我转过头,这是谁?抓着我的手哭的跟我死了似的?震惊之下我忘记把手抽回来了。
“大哥,大哥”这人身边什么时候站着一人的?我还没注意到。“大哥,她醒了。”
“哭丧”那人总算抬起头了,萧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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