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兄,我把事情安排下去就睡。”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啊。”
季长峰叹了口气,刚刚内视术的时候已经查看了伤势,简直就是致命的一剑呀,好在器灵及时采取了措施,要不然就真的挂了。
这也太他妈危险了,以后再不能让器灵掌控身体了。
不过,方泓这么一死也好,以后这个外挂就不用再出现了,要不然还真不好交代呢。
京城东岳观。
“什么,方泓死了!”
谭冲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怎么可能?”
“当然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啦!黄庭观的观主水生真人亲自给方泓入殓的,张福林杀人的那柄软剑还留在黄庭观呢。我那朋友说了,水生真人说今晚上八点一刻下葬,那个时辰最好,这会儿应该已经入土为了吧。”
对面桌上的道友摇头感叹一声,“可惜了,这哥们太彪悍了,简直就是我们修行界的传奇!你知道嘛,他以一敌三,干掉了余矮子,又一拳把张福林打得重伤垂死,这战斗力太彪悍了!”
“当然,主要还是张福林这老东西不讲究啊,用了一柄软剑。”
“不,不,这不是真的。”
谭冲你在心里对自己说,他知道方泓就是季长峰,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厉害,那三个人可都是各个宗门的老大啊,季长峰居然能以一敌三,足以自傲了!
可惜,人终究还是死了。
难得的一个在修行界的朋友啊。
方泓,不,季长峰,我敬你一杯,谭冲提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夜幕深沉,四周一片寂静,季长峰静静地匍匐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刚刚趁着空档从棺材里翻了出来,奈何身上伤势很重不敢走得匆忙,若是被发现了,那就完蛋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季长峰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冰凉,酸痛刺骨。
“妈的,晦气。”
季长峰拍了拍身上的土,小心翼翼地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这才快速爬起来,沿着下山的小路小跑而去。
下了山,季长峰在马路边的一户人家顺了一套晾晒的衣服换上,然后打了个车匆匆地赶往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