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与老夫人一起的夫人们,请站出来!”那位城令大人面无表情地朝着闵家的那些夫人们说了一句,看着她们各个都是缩着肩膀,一副胆怯模样地磨蹭着走了出来,顿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最边上的那位夫人先问了起来。
舒沄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是当初来见过她的那位常姓的夫人,只是这位常姓的夫人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响,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于是,那位城令大人又把目标落到了下一位夫人的身上。
这样的审问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总算是结束了。只是,有用的消息却是一个都没有问出来!
这不禁让那位城令大人眉头紧皱,朝着一旁的师爷看了眼。
那位师爷转了转眼珠子,这才凑到那位城令大人的面前低声嘀咕了两句,然后舒沄便看着那位城令大人一脸犹豫地看向那位师爷!
只见那位师爷再次肯定地点了下头,这便退开,站到了一旁去。
那位城令大人皱着眉头,似乎考虑了半响,这才一脸严肃地朝着公堂上的众人看了眼,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高声说道:“从县守夫人犯病到服药后身亡,你们这闵家的众人都一直陪护在侧!这其中,必然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而导致了县守夫人身亡的结果的.......你们之中也必然是有人知晓了什么而没有说出来!现在,本大人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地回忆一下,是否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闵家几位夫人与那些跪在地上的小厮与丫头们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那位城令大人,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们一刻的时间,本大人会重新再审问一次。”那位城令大人却是眯眼对着众人说道,“到时候,但是有人这一次的说法与上一次不一样,那就别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那位城令大人便把突然看向了那杜县县守,对着他说道:“郑县守,到时候便劳烦你亲自来盯着,看看这些恶奴的嘴到底有多硬!”
那杜县县守大人听到这话,却是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了那位城令大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城令大人......我现在是苦主,那有什么资格来行刑?您要是不忍心,让官差们来盯着便是了.......”
“官差哪里能有郑县守你们来的细心呢?”那位城令大人却是直接叹气摇头,对着那杜县县守大人说道:“此次郑县守你们确实是苦主,本大人也该为你们做主,为尊夫人找到凶手的。只是眼下这情况,郑县守你也看到了......实在是难审啊!你们作为苦主,肯定观察会更透彻一切,由你们来审问,必然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这可是我们府衙内官差们不能匹及的!”
那杜县县守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看向那位城令大人的目光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怒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