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宁道长不是只有一个人吗?”舒沄却是有些奇怪了起来。
“舒素医,你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偃师听到舒沄的这话,却是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仿佛舒沄很无知一般,“宁道长手下可是有不少人的,个个都是高手!这势力可不小!等到了皇都,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舒沄不敢相信地看着偃师,瞧着他全然没有说话的样子,忍不住也是有些咂舌了起来:“我一直以为,宁道长就只有一个人......顶多再加上温公子。”
“那有那么简单啊!国师身边都没人,那么多的事情,谁帮他做啊?你以为宁道长这国师就挂个名,然后就能随意到处乱跑,一年也就只回皇都一两次就行了吗?”偃师却是好笑地看着舒沄,瞧着她那一副她就是那么想的样子,顿时忍不住有些无语地说道:“你倒是想的太美了!宁道长还拿着俸禄的,这逢年过节的,皇亲贵胄的红白喜事,寿辰祭祀之类的各种事情,哪一样能离了国师过目的啊?就算是宁道长不能亲自经手,那也是需要有他安排好的礼官们帮忙的啊!这些事情可从来不会少的!”
“这么说,宁道长其实还挺忙的?”舒沄有些质疑地问道。
“那可不吗?”偃师却是肯定又同情地说道,“这宁道长不管云游到哪里,这飞鸽可是绝对少不了的!他手下那些人啊,本事都不如温玉尔,但凡有一点拿不定主意的,都给他送飞鸽去!你可不知道,宁道长这出门云游,大半就是为了躲开这些俗事呢!只是可惜,跑的再远也躲不掉!”
“这些事情,温公子不能帮忙吗?他和宁道长的关系既然并不如世人传言的那样,那宁道长的这些事情,温公子作为弟子也是应该帮忙分担的,不是吗?”舒沄好奇无比地对着偃师问道,毕竟她可是没有瞧见过温邺衍处理什么事情的,她一直以为温邺衍挺闲的。
“怎么没有帮忙啊?!那是你没有瞧见而已!”偃师却是直接撇嘴,对着舒沄说道:“在泌阳的时候,温玉尔每日都是要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只是在他引了这煞物上身之后,这身体状况都每况日下了,哪里还有精力做这些事情啊?所以现在大部分的事情不是皇都里那些礼官们自己搞定,那就是都送给宁道长解决的!温玉尔这也算是偷懒了!”
“原来是这样啊!”舒沄倒是终于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对着偃师问道:“那宁道长也是知道温公子如今的情况,是不是会来找温公子汇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