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里城的正南方是一汪辽无边际的海洋,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捕鱼人深爱着它,因为正是它的存在才养活了托里一代又一代渔夫。早在托里还是一处偏僻的村屋时,就是这样了。
然而,对于生活直至死去在这里的人来说,阿兰杜海的神秘面纱从未被揭开,宛若一位灵动的姑娘,身披蓝色的珠宝荡漾在天空瀑布里。
“神秘的阿兰杜,至高的神;迷失在海底。”
“荡开绿色的森林,越过守望石门,攀上从天而降的天瀑,到达;至高的您,降下神谕。”
“原谅我,主,您衷心的仆。
第二天,清晨,适宜的海风拂过海绵,荡起了涟漪,亚维尔站在船头高升咏诵,唱声在辽阔的海面上荡开很远。
亚维尔对阿兰杜海域爱的深沉,更准确的说,对神灵阿兰杜爱的深沉,以至于每日清晨他都会将这首《阿兰杜赞歌》大声咏诵,以表自己对她的尊敬与爱意。
很久,亚维尔都做出祈祷的姿态站立在船头,直到微弱的阳光驱散海雾洒在他的双眼。亚维尔结束了他的咏诵。
梦雅莉,亚维尔唯一的女儿。
清晨,在母亲的叫喊声中梦雅莉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与其一起的还有她的三个兄长,她是最小的孩子。
亚维尔最是喜欢她,因为他们臭味相投——对阿兰杜无止境的崇拜。
早饭时,一家人塞在拥挤的室内饭厅里。
“吃过早饭,康亚和两个弟弟去划船。”
饭桌前,亚维尔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馍饼,一边说道。
“好的父亲。”
在他的对面,一个身材高大青年回答到,在他的身侧还有两个年轻男孩,正是亚维尔的三个孩子。
“那梦雅莉呢?”
这时,其中一个稍小一些的男孩说道,他叫威比,是亚维尔最小的儿子。
“梦雅莉休息,身为男子汉这不该是你问出的问题。”
被问道的亚维尔稍稍顿了下,而后撇了角落里的威比一眼,顿时威比就不再说话了,慌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亚维尔威严的目光。仿佛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儿那样,温顺。
女人们直顾埋头吃饭,对于桌前的对话充耳不闻,仿佛不存在似的。
早餐在一片安静下结束了。
饭后,康亚拉着两个弟弟去划船,妇女们收拾了残局,只剩下了亚维尔与梦雅莉两人。
“去船顶。”
亚维尔说道。
木船不大,走过一段旋转向上的阶梯就到了。
父女两挑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在这里不用任何动作,只需坐着就能全方位瞧到海面上的任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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