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农真的是焦头烂额,本来案子的事情就没有解决,这曹秋珊竟然在三部大臣的面前说出了那样一番话来,常守农知道,如今他不正面处理是不行了,再由着曹秋珊这样疯狂下去,他也要跟着倒霉!
要解决,就要跟曹秋珊把事情说个清楚。
常守农吩咐让人去请曹秋珊到府衙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可去传话的人却无功而返,说是曹秋珊没有在温家,温家的人也不收口信。
常守农忙着案子的事情,便将跟曹秋珊摊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去处理案子去了。一晃过了好几日,案子没什么进展,常守农一筹莫展,今上龙颜大怒,在御书房将四个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几人都不敢吱声,等着今上骂了个尽兴。
“朕养你们这群人简直就是养了一群废物,朕给了你们这么多时间,你们到现在连谁是凶手都没有查出来,朕要你们何用!”景宣帝怒不可遏,指着四个人好一番指责。
四个人垂直头,默默地听着。
“常守农,朕一直欣赏你,在晋昌府那么多年,你在老百姓中的口碑一直都非常不错,朕调你来京城,也是委你以重任,可现在出了一桩这么大的案情,朕给了你这么多的时间,你却束手无策,实在是让朕心寒!”景宣帝失望地看着常守农。
常守农面色一红,连忙一撩衣袖跪了下去,“臣,罪该万死。”
“万死不万死的倒不至于,只是,你让朕失望啊!”景宣帝哀叹一声,偌大的御书房里,回荡着他的叹息,听得常守农心里头万分不是滋味。
冷友新和余祖之垂着头,他们并没有开口替常守农求情,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毕竟,当初景宣帝让他们去破获此案,他们不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嘛!哪里有资格替常守农求情!
“皇上息怒!”韩瑛这时突然开了口,跪在了一旁,“皇上,常大人这段时间以夜继日地查案,只是这凶手太会武装,抹掉了所有的证据,而且之前又有人冒名顶替,耽误了时间破案,皇上,您要怪,就怪臣等吧,臣等都有罪!”
不只是冷友新和余祖之,就连常守农见的韩瑛替自己说话,也有些吃惊。
韩瑛这是做什么?
景宣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韩瑛,冷哼一声:“你不说,你以为朕就会放过你们?你们三人,是朕精心挑选出来,你们,太让朕失望了!”
冷友新和余祖之头都不敢抬起来,默默地接受着训斥。
“皇上,此次凶手作案,甚是残忍,而且又与晋昌府当年的案情有关,兹事体大,臣不敢怠慢,故派人去了晋昌府专门调查此案,虽说没有找到太多与当年事情有关的线索,不过,倒让臣听说了另外一桩旧事,兴许与这案情有关!”韩瑛欲言又止:“只是臣不知道,此事当讲不当讲。”
韩瑛踌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