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祖之也说道:“当年晋昌府的案件,明显就是有人在针对常大人……”
“晋昌府当年的案件虽然上报了,可让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长达八年,虽然常大人并不是有意的,但是作为晋昌府府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府尹也是难逃罪责的!”韩瑛也跟着说道。
冷友新和余祖之都看了韩瑛一眼。
韩瑛这话,似乎是想让皇上不要忘记,常守农还有一桩陈年旧案刚刚才破。
韩瑛自顾自地说道:“皇上,常大人也是办案的老人了,有思维有见地,这回若不是常大人的话,怕是我们三人都要冤枉好人了,皇上,臣有个请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景宣帝不耐烦地挥挥手。
“常大人既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府尹,这回又能挖掘出这么多幕后的消息,还将八年前灭门惨案的凶手抓了出来。臣认为,不若就将常大人先放出来,等将这两桩杀人命案给了结了,再来审理常大人当年的过失!”韩瑛诚恳地说道。
冷友新也有这个意思:“皇上,韩大人说的有道理。臣也是这么考虑的!常大人有办案经验,而且,他在牢狱期间,也让手下人找出了不少的证据,想来常大人对这桩案子已经有了分析。”
景宣帝沉默了一会儿,就道:“先将常守农放出来,你们四人,务必尽快抓到杀人真凶,若是这案子又拖个几年,你们这头上的乌纱帽,一顶顶地全部还给朕,你们不要,有的是人想要!”他锐利的眸子扫过三人组,一个个都低下头去,齐声应遵旨。
常守农很快就被放了出来,他出牢狱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倪梁了解情况,谢玉萝将郭兴和袁来袁往派到了倪梁的身边,跟着常守农追查那个隐在幕后的真凶。
温宅。
得知常守农已经从大狱里头放了出来,曹秋珊喜出望外。一直以来对常守农的担忧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听说常守农一出来就在府衙办案子,曹秋珊让芍药准备了一些吃的,立马就去了府衙。
可府衙哪里是让人随随便便进去的地方,门口拦着的衙役就是不松口,也不让曹秋珊进去,曹秋珊许久没见着常守农,也不知道他如何了,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吃的,却进不去,站在府衙大门口直接掉起泪来。
曹秋珊在府衙外头哭,在府衙里头,除了韩瑛好整以暇地喝茶,其他的人看案卷分析案情讨论的焦头烂额。
余祖之从来没抓过凶手,而且是在这种没有一点头绪的情况下抓凶手,看到前路茫茫,他也恨不得大哭一场。
“倪大人……”倪梁正捧着卷宗仔细地分析,外头突然有个小衙役正苦着脸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似乎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