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好好养着,有姐姐照顾你。”听荷毕竟是个女人,看到自己的亲人受伤,鼻头酸酸的,哽咽地说道。
听松笑着说好。
一旁的洪南委委屈屈地说道:“听荷姑娘,我也受伤了呢,不比听松少啊!”我也是受伤的人,也需要照顾啊!
听荷呸了一声:“那你找人照顾你去。”
“我找谁照顾啊,我也没姐姐,也没有妹妹。”洪南委屈不已。
听荷不愿意理他,扶着听松上了马车。
“听荷姑娘……”洪南瘪着嘴,“我也上不了马车啊!”
没人理他。
“我上不去啊,听荷姑娘,你拉我一把。”洪南在车下嚷道。
听松:“洪南受了伤,怕是爬不上来,你就拉他一把。”
听荷皱了下眉头,刚要起身出去,就听到孙开运的声音:“来,我扶你一把。上来……”
听荷还没坐下,就见洪南一挑开帘子就走了进来,看到听荷猫着腰站着,心中一喜,笑眯眯地道:“听荷姑娘,你是要来拉我一把的吧?”
听松:“我姐姐她……”
“闭嘴,喝水。”听荷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堵住了听松的嘴。
洪南笑眯眯地,在听荷身边坐下:“听荷姑娘,我也渴了。给我也倒杯水呗。”
“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不会倒?”听荷不快地说道。
“我受伤了。”
“来,洪南,我给你倒。”孙开运倒了一杯水,送到了洪南的面前。
洪南:“……”他为什么要喝一个大男人倒的水?他想喝听荷姑娘倒的水。他一时没接,孙开运吹胡子瞪眼睛:“怎么,还怕我毒死你不成?听荷倒也是这个水,毒不死你。”
听荷低头,噗嗤一声笑了。
洪南忙接过,笑眯眯地:“喝,我喝。毒不死,毒不死。”
郭淮和其他三个兄弟也一并上了马车,由孙开运给他们处理伤口。
萧钰上了苏珩的马车,二人上了马车之后,就开始说起魏悯益做的那些事情。
“萧大人上回送的那封信,写的很清楚了,若是能够有人证物证,魏悯益犯下的罪行,再无翻身的可能。只是,魏悯益那个人狡猾,苏止虽然已经赶去洪山村了,但是我怕魏悯益早就已经下令,毁了洪山村。”
萧钰道:“三公子不要担忧,洪山村的那些老百姓,我们全部都救出来了。”
“太好了。”苏珩喜道:“那洪山村那边……”
“魏悯益怕是已经派人将那边清理干净了。”萧钰道:“三十多个人证,那魏悯益就算是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他也翻不了身。”
“行,萧大人辛苦了。我来之前,已经将你写的信呈给了父皇,父皇让我们二人一定要彻查清楚此事,并要将魏悯益押到京城,斩首示众!”
“三公子放心。我们掌握的证据,魏悯益再怎么狡辩,都翻不了天,只是现在,这事情又涉及到了一人。”
还涉及到一人?
苏珩一听就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