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婆子和娄婆子哪里不懂,吓的立马就点头“放心,放心,我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
萧钰摆摆手,让人又给两人加了一白两银子这才送了她们出去。ii
外头的天已经泛了鱼肚白,走在回去的路上,殷婆子和娄婆子腿都在打抖。
“你说郝婆子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要害人啊?”娄婆子心惊胆战地问道,“这今儿个要是她得逞了,那就是……”她伸出四根手指头,四条命啊!
而且就算是这家人怀疑,也只会说是产妇难产,谁会怀疑到萧钰的头上。而且郝婆子跟大户人家接生的次数多,一次都没出过事,到时候若是萧钰计较,郝婆子随便找个大户人家就能摆平这事情了。
“若说郝婆子跟那夫人有什么恩怨,应该也是没有的,可那个梁夫人……好端端地害她做什么啊?”
“这我哪里知道啊,这大宅门的事情,咱们只管接生孩子,其他的,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殷婆子再三提醒,两个人这才分道扬鞭。ii
而此刻,谢宅内,萧钰阴沉着脸,屋子里头就只剩下了常守农一人。
“萧钰,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常守农想不清,那黄静娴怎么就跟玉萝给杠上了,她收买稳婆,要玉萝的命做什么?
两家也就只有萧钰在中间有关系了,所以,常守农知道,这事情只能问萧钰。
“梁大人对我很好。”萧钰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可是那位梁夫人和梁小姐……”萧钰皱眉,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厌恶。
常守农也是知道黄静娴做过的事情的,一听萧钰这口气,立马就联想到了什么“那梁漫儿看上你了?”
萧钰皱眉“未曾挑明。”
未曾挑明,却已经表露了心思了。
常守农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如此!”
黄静娴嫁的就是一个书生,在梁府作威作福了十几年,哪怕身边没有一个儿子傍身,靠着娘家的关系,梁南修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唯一一个儿子,如今还被通房养着,早就已经成为了京城人的笑柄。
可梁南修什么都不做!
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敢做!
“她也想她女儿跟她一样,找个爱慕虚荣、攀附荣华富贵的书生!”常守农冷笑道“却没想到,你跟梁南修完全不一样。你放过郝婆子,不抓着她去跟黄氏对峙,也是因为梁南修吧?”
“梁大人教我学识,虽未曾拜过师傅,可他教我一日,就是我师傅,今日之事,若是我贸然抓着郝婆子去跟黄氏对峙,只会让梁大人难堪!”萧钰下了很大的决心,没有去梁府跟黄氏对峙。
“行,也就全了你跟梁南修这一段日子的师徒情分了!”常守农知道萧钰下这个决定,做了多少挣扎。
一边是自己的恩师,一边是自己的妻子。
本就难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