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姑娘儿子从京城来晋昌府小住的时候,常守农派倪梁去买了不少的书来,其中就买过一本《古亭秋下》。ii
当时买来的时候,还说如今这书在晋昌府卖的最好,肯定好看,倪梁买了一本,买来之后,公子就翻了两页就没翻了,还跟他嘀咕,说是这晋昌府人的水平就这么低下吗?这一本书从头到尾写的都是无病呻吟,看得人浪费时间,还浪费银子。
当时那些书都是常守农自己掏钱买的,那书也贵,上百个钱呢,心疼死了。
他还以为是男孩子不喜欢这些,就给了闺女看,谁知道闺女看了两页也不看了,一本崭新的书就束之高阁了,后来实在是书柜里头的书太多了,那一本就翻过两页的书就被丢进了灶膛里,一把火烧了,炒了个菜。
菜还挺好吃的,比书好看多了。
常守农这才反应过来了“原来那书是温小姐写的啊!”ii
倪梁笑道“大人,那书,您还要吗?”
常守农默默叹了一口气“送来了就收起来吧,我也不看。”
倪梁嗯了一声,看来是打算束之高阁了。
常守农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感慨道“哎,说来说去,还就只有罗玉公子的书对我胃口,也不知道这石头记啥时候出来!”
这是小事,倪梁办的到“大人放心,我跟书局的人说了,这书要是一出来,第一时间就会有人送过来。”
常守农拍拍掌“真想见见这罗玉公子,跟他促膝长谈一番,听听他对他那些书的见解!”
这不是小事,倪梁低头不语“……”他办不到。
谢玉萝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揉着宿醉的脑壳,谢玉萝睡得神清气爽,正慵懒地伸着懒腰,吐出了一口浊气,萧钰端着脸盆进来了。
“醒了?”萧钰没好气地说道,语气有些哭笑不得。
谢玉萝发现了“你怎么了?”
萧钰没过来,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瘪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你怎么了?”谢玉萝再次问道。
萧钰走了过来,拉开了自己的衣裳,谢玉萝眼尖地瞟到了衣裳下的那些东西……
“这,这是哪里来的?”谢玉萝惊讶不已。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儿个再看,这脖子上,长了那么多的草莓啊!
萧钰见这人喝醉了,就不认账了,委屈巴拉“你真的不记得了?”
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我……我应该记得什么吗?”谢玉萝懵了,她难不成做过什么?
我的天!
谢玉萝惊讶地捂嘴,昨儿个晚上就他们两个人睡在一块,这满脖子上的草莓和身上的草莓,不是她种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种的不成!
谢玉萝尴尬地要死“真的对不住啊,喝多了……”
话方落下,谢玉萝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这算什么话,喝多了做下了糊涂事,就可以不认账了吗?
“阿萝……”萧钰委屈巴巴地开了口,听得谢玉萝心都要碎了“昨儿个我忍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