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首的温时彦,也注意到了,这萧钰,长的是挺好,脑子不咋地,这么危险的游戏,怎么能跟答应呢!
这摆明了就是输嘛!
陈博厚还要再劝,一旁的袁子坤却拉住了他“静观其变吧!”若是真输了,他去求个情吧!
兴许,这在场的人,多多少少也要卖他一个面子。
两边都答应了,庞乐成笑得贼眉鼠眼,立马就拱手说道“常大人,温老爷,麻烦您二位做个见证,谁要是输了,可不能耍赖啊!”
常守农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萧钰夫妇,但见他们二人没有一点紧张担忧的模样,便也放下了心,罢了罢了,徒弟都答应了,想来应该是有把握的吧,“行。”ii
温时彦也开了口“好。”
庞乐成大喜过望,立马就回了原地,“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常大人和温老爷也都来做见证,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们这边人多,萧夫人,你就先开始吧,免得第一局你就出局,输得也太难看了些。”
谢玉萝笑,缓缓开了口“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庞乐成在答之前,说了一句话“萧公子,您在旁边,可不要作弊啊!作弊也就算是输!”
萧钰正襟危坐,眉目清冷。
庞乐成讥讽地冷笑连连,然后开了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谢玉萝再接“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接着又是对面的考生“我来……问答乃未已,驱儿罗酒浆。”ii
谢玉萝再接,“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
一来一回,一连七八局过去,谢玉萝每局都答的又准又快。
对面的庞乐成愣了下,他刚才看得很清楚,萧钰动都没动,二人压根就没有交流过。
兴许,是萧钰告诉她不少,这才侥幸过关了。反正这边人多,五个人,就不信她谢玉萝能记住这么多。
不仅要说出带酒字的诗句,还要提防说出刚才已经被人说过的诗句,庞乐成那边的考生,已经有些词穷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一个考生说道。
谢玉萝笑笑,重复了呀!
一旁的袁子坤立马说道“我记得这诗句,刚才温小姐说过。”
“对对对,温小姐说过的!”
庞乐成气的狠狠地剜了那考生一眼,那考生缩了缩脖子,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回剩下四个人,又勉强撑了两局,再接的时候,庞乐成那边,又淘汰了一个,说了已经说过了的。
谢玉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酒喝多了,脑子有些晕,她要多喝两口水,醒醒酒。
“东门酤酒饮我曹,心轻万事如鸿毛。”谢玉萝端起酒杯,朝对面的庞乐成晃了晃。
庞乐成气了个半死,“耐可乘明月,看花上酒船。”
谢玉萝喝光了水,转了转杯子,转头就看向萧钰,眼神迷离,“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
她的唇红得似血,轻咬薄唇,勾得萧钰身子都有些滚烫。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