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铭沉默了。
赵丹阳道:“不要去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徒耗心力罢了。
李含雪与你师姐几乎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你不要总是患得患失。
回去好好修炼,日后古帝城会有一场论道大会,到时候也有像你这样的年轻帝君出场切磋武道,不要丢了丹阳城的脸面。”
“是,师尊。”
“李含雪,你在那里干什么?”
赵红妆问道,“有空的话与我试一试我新修行的一门道法,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之处。”
李含雪道:“我现在很忙。”
“可我见你一直在那里发呆。”
“我需要集中精神力。”
“不妨说出来听听,看你一筹莫展的样子,你不知道的东西兴许我知道呢。”
赵红妆道。
距离李含雪与赵红妆上一次交手,已经过去有半个月时间。
这半个月中,李含雪一直在参悟承光大帝留给他的残缺道经,可却始终没有任何斩获,甚至是无从入门。
这本残缺的道经对于李含雪来说,就好像是一本无字天书,越是利用大月梦幻术推演,就越是耗费心神,然最终依旧毫无所得。
以李含雪现在的悟性和见识,要领悟一门道法真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神君传下的精妙神通,李含雪也能领悟一二。
可偏偏这门补天经,却好像是李含雪的克星,这半个月来李含雪用尽所有的方法,皆不能从中领悟出什么来。
“难道我真的与此经无缘?”
李含雪颇感无奈。
“李含雪,你让我看看又能如何呢?
你一个人闭门造车始终只有一条路,可如果有我在的话,说不定就有两条路了。”
赵红妆道。
李含雪抬头看了赵红妆一眼,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了李含雪的身边,微微俯下身盯着李含雪。
“你真想看?”
“当然。”
“那好吧,给你看也无妨,不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李含雪道。
赵红妆笑道:“放心,我绝不会泄露你的秘密的,快让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从承光大帝那里得来的一门道法。”
说着李含雪便将补天经的疑义凝聚成一幅画,呈现在赵红妆面前。
赵红妆盯着这幅画,只见画中古文犹如龙蛇乱舞,气势磅礴。
然这一股气势却是断断续续,每每到关键时刻总是断开。
那些古文也个个存在缺陷,难以补全。
非但如此,就是连李含雪和赵红妆所认识的有限文字之中,其经义也是残缺不全。
赵红妆盯着这幅画,越看秀眉皱得越紧。
她就像是一根木头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站就是一整天。
“赵红妆”
“赵红妆?”
第二天天明,李含雪呼唤了赵红妆好几声,赵红妆也不理会。
她的脸上苦大仇深,似乎不从补天经中悟出点什么来,就誓不罢休。
“赵红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这补天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悟出来的,干站在那里也只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