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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程老下午的时候突然晕倒，程砚安匆忙从13队赶到了医院。
程晓彤几乎是和他同时到的，两人赶到病房的时候，程老刚抢救过来。
病房里还有医生，卢芳宁也在，见到程砚安，她过来跟他聊了几句，“程爷爷的情况目前算是稳定了，不过不太乐观，还得多多注意才行。”
“麻烦你了卢医生。”程砚安感激的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卢芳宁依旧很得体的回应着。
程砚安跟着那群医生去了解情况了，程晓彤留在病房里守着老爷子。
主治医生的答复跟卢芳宁说得也差不多，还是要多多注意。
宁可发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听医生的叮嘱，所以只言简意赅的回复了那一句。
他也顾不上多说，就会了病房。
程老这会儿醒来了，看到程晓彤跟程砚安，勉强挤出个笑容想安慰他们。
“爷爷，你难不难受啊？”程晓彤红着眼眶问道。
“没事，我好着呢。”程老艰难的开口。
一听到这嘶哑的声音，程晓彤就泣不成声。
程砚安的心情也很沉重。
程老咳嗽了几声，才缓了过来说道，“砚安啊，小卢呢？”
“程爷爷，我在这里呢。”卢芳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出了声。
程老笑了笑，“今天多亏了你，砚安，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小卢。”
程晓彤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她也跟卢芳宁点了个头表示感谢。
卢芳宁过去给程老做了一下检查，又温声细语的安稳了程老，这才对程砚安道，“砚安，我们出去聊聊吧。”
正好程砚安也有事想问卢芳宁，就跟她一起出去了。
程晓彤随即问程老，“爷爷，你不会是想撮合卢医生跟砚安吧？”
“你觉得怎么样？”程老问道。
程晓彤想了想，还是实诚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怎么样。”
程老一下子就蹙起了眉，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爷爷，你其实应该问问砚安自己是怎么想的。”程晓彤意有所指的道，“他本来就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你这样强行安排，未必是件好事。”
程老有些不满，“我觉得小卢人很好啊，他就是不识抬举。”
程晓彤不想再劝了，心累。
病房外，卢芳宁和程砚安说了一下老爷子的事，还是那些话，让他多多顺着老爷子的意思，毕竟他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必须要避免情绪波动。
程砚安心里还是有数的，到是在说完老爷子的事情之后，问了个与程老无关的事，“卢医生，你知道霍先生的病房么？”
“霍先生？”
“就霍宁山先生。”
这可是个大人物，卢芳宁不可能不知道的，毕竟远方都提前跟他们这些医生打过招呼了。
医院有医院的体系，在病人的安排上也会有自己的考量。
像霍宁山这样的人物，必定是属于特别关照的类别。
“我知道。”卢芳宁诚实的道。
“方便告诉我一声吗？”
卢芳宁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看程砚安，最终把具体病房位置告知了程砚安。
程砚安谢过她只好，便找了上去。
卢芳宁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有着很复杂的情绪。
……
宁可等程砚安等到睡着了，他进卧室的时候，宁可还抱着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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