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宇文怀谦的到来恰到好处。”秦逍也是笑道:“宇文怀谦调来大理寺之后,我正好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顾大哥觉得是否合适?”
“王母会行事谨慎,这么多年悄无声息,要找到他们的巢穴自然是难上加难。”秦逍想了一下才道:“不过如果他们这些年一直真的在准备谋反,那就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端倪。这些年虽然刑名大权都掌握在刑部手中,但只要是刑犯被处刑,在大理寺就存有卷宗。”
“你是准备从那些卷宗之中找寻线索?”
秦逍点头道:“王母会当年在青州被通缉,他们要隐匿身份,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地举起王母会的棋子,以免引起官府
秦逍摇头道:“恰恰相反,刑部的衙差训练有素,双方动手之后,刑部衙差迅速将朱东山护在中间,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有还手反击。”
“刑部的人没有动手,一来是大理寺当时人多势众,二来也是因为你在场。”顾白衣道:“你斩杀七名国公府侍卫,这事儿已经传开,他们知道一旦真的动手,大理寺的人落了下风,逼得你亲自出手,可能会有性命之虞。”
秦逍点点头,顾白衣继续道:“刑部的衙差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令行禁止,而且真要打起来,互相配合,身手并不弱。反倒是大理寺的刑差,因为大理寺办理的案子屈指可数,大理寺刑差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在处决犯人的时候将犯人押赴刑场,尔后维持刑场秩序,他们荒于训练,说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其实并不为过。”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顾白衣笑道:“宇文怀谦心思缜密,从中应该能够发现端倪。”端起酒碗,道:“我在京都府干了多年的文吏,去了大理寺,也要换个差事做了。”
“顾大哥想做什么?”
顾白衣放下酒碗,看着秦逍问道:“大理寺和刑部在朱雀大街大打出手,所有人都知道大理寺占了大便宜,刑部的人被大理寺打的遍体鳞伤,你是否觉得大理寺刑差比刑部的衙差实力更强?”
“刑差和冲锋陷阵的军人并不同,训练的法子也不同。”顾白衣道:“这些年我翻看了不少兵书,也看了不少练兵之法,只是从未真正用过,这次刚好有机会,就当是试一试。如果真的没成功,你不要怨我就是。”
秦逍哈哈笑道:“大理寺那帮家伙本就是乌合之众,就算不能成功,还能差到哪里去。”拿起酒坛给顾白衣斟酒,随即端起酒碗:“来,咱们一醉方休。”
酒逢知己千杯少,秦逍和顾白衣边饮酒边说话,两人先前本有七分醉意,你来我往,又是两坛酒下肚,顾白衣今日还真是放量饮酒,到最后言语已经含糊不清,干脆席地而睡,竟是比秦逍更早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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