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俊波笑了。
对于苏小琳,他很是惊艳,也很喜欢,认为这是自己最好的婚姻伴侣。
当然,只见过一面,目前还谈不上什么爱意,充其量只是喜欢。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这几天,他心中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毕竟这些年来谢俊波不缺女人,随便动动指头,外加钞票开路,很多女人都会主动贴上来,包括一些十八线小明星。
曹友亮说的这些话,在谢俊波看来就是一颗定心丸。
他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
上午十点多,虎平涛带着马文山处理完一起买水果的纠纷,回到警务亭。
他渴坏了,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这才感觉好多了。
刚放下杯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务亭大门外走过。
虎平涛连忙小跑出去,笑着打招呼:“郑阿姨,好久没见了啊!”
那是面粉厂夕阳红歌舞团的团长郑玉仙。
比起几个月前,她明显苍老了许多,佝偻着背,无论说话还是动作,都没有之前的精气神。
“……是小虎啊!”她努力直起腰,勉强地笑着:“你怎么不在所里,跑这儿来了?”
“我的编制在所里,暂时调到这边的警务亭。”虎平涛简单解释了一下,问:“郑阿姨,您这是去哪儿?”
郑玉仙的住处距离耳原路派出所很近,与这边是两个方向。
这话不问还好,问了,郑玉仙脸上神情顿时变得无限凄苦,差点儿没当场哭出来。
她握住虎平涛的手,嘴唇翕张,满腹委屈地说:“小虎,我遇到大1麻烦了。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虎平涛连忙安慰:“郑阿姨您别急,进来坐,喝点儿水润润嗓子,慢慢说。”
……
郑玉仙名下有两套房子,一套自己住,一套出租。
出租的房子位于城南,是以前的房改房,五十多平米,位于一个旧小区的三楼。这房子地段不错,旁边有学校和医院,不愁租。唯一的缺点就是房屋老旧,排水和电线时不时会出问题,租价也不算高,每个月一千五。
今年元旦刚过,老租客就退了房子。平时租房的事情都交给中介公司,郑玉仙很少管,都是对方有了消息就打电话通知自己,要么郑玉仙带着客人过去看房子,要么由中介代劳。
双方合作很多年了,从未出过问题。
节后,中介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人想租房子。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很瘦,骨节很大,长得很有威慑力,看似一言不合就暴力解决,很社会化的那种。
房东都会喊高价,郑玉仙也不例外。她张口就“一千八一个月”。这价钱其实虚高,只要对方还价,磨磨嘴皮子,最终都会降一些。
无论租房还是房屋买卖,中介公司都是收取中间费。也租房为例,中介公司每介绍成功一单,就能得到租户与房东约定一个月的租金。
从这方面来看,中介公司很大程度上站在房东这边。道理很简单:双方谈定的租金越高,中介公司得到的利润就越多。所以郑玉仙喊出“一千八一个月”的价钱,中介公司当然是帮着说话。
租户叫做张强,很普通的名字。他对房租价格没有提出异议,于是双方皆大欢喜,在中介公司提供的租房合同上签约,签字。
虎平涛一直留意着郑玉仙话里的时间,听到这里,他忍不住说:“郑阿姨,照您这说法,房子刚租出没多久啊!”
郑玉仙点点头:“从签了合同到现在,刚好二十二天。”
虎平涛问:“那个张强与您签了多久?”
“半年。”郑玉仙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这人给钱还是挺爽快的。说好了三个月一付,外加中介的费用,还有我这边另有一个月的押金,总共五个月的钱,他当场就结清了。可他昨天打电话过来,差点儿没把我给活活吓死。”
虎平涛神情凝重:“具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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