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顾若晴有些难色。
“向小姐，你说说！”万良看向向秋燕。
随着万良的话，我一扫向秋燕。
向秋燕脸色变幻数次，她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之后，她开口道：“万总监，你刚刚摸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忍着是希望我们可以合作，陈哥打的对，你就是一个人渣！”
“什、什么？”万良脸色一变。
“向小姐，你这--”顾若晴吃惊道。
“反正都撕破脸了，我有什么好顾及的，我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陪酒的，陪酒也就算了，你这还是领导，你干出这是什么事，我要报警！”向秋燕说着话，她忙拿出手机。
“别、别呀，你们别报警，算给我永盛集团，给我们张总一个面子成不，大家出来做生意图的是和气生财，可别真的撕破脸！”顾若晴忙说道。
“顾小姐，送我回去，我不想再这两个神经病纠缠了，反正私了的钱到位就行！”万良忙开口道。
“是是是！”顾若晴忙答应着，她对我拼命打眼色，示意让开，我不让，还把我拉到一边，陪笑着将万良护送出了包厢。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的气难以平复下去，而向秋燕也是苦涩一笑，她来到我面前：“陈哥，刚刚谢谢你，我想不到你会打他，现在怎么办，生意没谈成，这告吹了回去也好不交代。”
“简直就是个人渣，衣冠禽兽！”我忿忿不平。
“刚刚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向秋燕尴尬道。
“什么叫忍忍就过去了，如果这老东西今晚要你陪夜呢？你也答应？”我眉头一皱。
“这、这不可能吧，不过刚刚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人趁着你出去，就开始动手动脚，陈哥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痛快。”向秋燕继续道。
“当然痛快了，打不死这个人渣！”我笑道。
“只是让顾小姐给我们擦屁股了，这一下，张总那边也没了面子。”向秋燕无奈道。
我和向秋燕聊天之际，我的手机有响了起来。
这是张永胜的电话，我一看来电，忙接起电话。
“陈楠，我叫你大爷还不成吗？这万总监本来就这尿性，你实在看不下去，骂两句或者灌他酒也行呀，你犯不着去打他呀，这一把岁数了，一不凑巧打个植物人怎么办，还啤酒瓶砸头，你也太能了吧？”张永胜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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