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icu出来,金海超脸色奇差,开口让大家全部回去。
金亦敏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走廊口只剩下金海超金海阳两兄弟。她走过去,正好听见他们说话。
她从未没见过金海阳这个平时总是沉稳又和蔼的叔叔像现在这样焦急。他说:“大哥,不是已经联系上了吗?人还没有来吗?”
金海超说:“快了,说这两天就到。”
“这几天就没顺心事,下面工厂连续两笔订单都被取消,老爷子又突然脑梗,”金海阳松开领带结,额头上都是密密的细汗,“不能再这样下去,公司撑不住的。现在老爷子这样,你说妈那边的大寿还要办吗?”
金海超面色发黑,“办,必须要办。老爷子的消息暂时别告诉妈,等过了大寿再说,他们这个年纪经不住折腾,再说现在喜庆一下也好冲冲霉运。”
金海阳点头,“过两天我们都要斜塘,老爷子这里留谁看着?”
“让弟媳留下来吧,回乡做寿的事不能马虎,越是现在这样越是要给外人看看,咱们金家还好好的。”
金亦敏听到这里,只是觉得他爸为了公司为了面子,坚持在爷爷病重时候也要在老家办寿宴的做法有点冷酷,但后面听到的内容就令她悚然一惊。
金海阳说:“这两天我已经找好了人,准备动手,但是他好像察觉到什么,这两天一直和小敏在一起,很难下手。”
金海超沉吟片刻,说,“等回斜塘再动手,那里摄像头什么的比这里少多了,没那么麻烦。”
金海阳答应一声,忽然感觉旁边有人似的,他猛然转头,“谁?”
金亦敏躲在楼梯口的墙后,心脏砰砰地跳,胸口仿佛被什么剧烈地撞击着,她小腿发软,整个人都是懵的,刚才听见了什么?她不是很能理解。
但这一刻,金亦敏真切地预感到有什么危险正在迫近,而她茫然不知,像一只陷入蛛网的昆虫,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而捕捉她的,实则是一种被称之为命运的存在。
……
金家在斜塘办流水宴的事果然很热闹。沿河摆了几十桌,就在景区边上,虽然摆的好像很随意,但花费一点都不少,烧菜的全是当地最好的厨师,还有服务员,是临时包了两个餐厅的服务员,只不过工作地点换到金家门口。
老街坊老邻居全请了,大清早开始就有人络绎不绝往这里来,金家作风豪奢,每个来的人都可以领个红包。大部分人交口称赞金家不忘本,对家乡人好之类的。
阮棠他们几个到的时候,也被服务员发了个红包。
不可否认,红包到手的时候,阮棠对金家的好感度都提升了一点。
严昱泽给个唾弃的眼神,“瞧你那点出息。”
阮棠最近都习惯和他抬杠,想也不想就回,“你出息,刚才拿红包怎么伸手那么快。”
严昱泽捏着红包轻飘飘地摇了摇,很鄙视的样子,“以前都是我发小费,还是头一次从服务员手里拿钱,图的是这点钱吗?图的是这种新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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