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身为武官自是有将门世家的风骨和胆气,四周围拢观看热闹的多是附近的商民百姓,被这一伙苗子都是吓的不轻,赵显和赵元靠近了一看,不仅不惧,看到是苗子闹事,两人对视一眼,便知对方心意,不仅不惧,反而都是笑着跳下马来。
待赵显和赵元走近了看,才看出来一伙人多的是正经生苗,光脚板,包头,手持苗刀或长铁矛,这伙生苗有二十多人,看起来就异常野蛮,凶悍。
被围的有五六人,穿着大袖青袍,腰间束带,脚上穿着麻履,这几人虽是被困,脸上却并无畏惧神色,彼此背靠着背,手中拿着长刀和藤条编成的圆牌,面光坚毅,神情是从容中带着悲愤之色。
“让开,莫烦我们。”
一个持苗刀的生苗恶狠狠的看向四周,用生硬的汉话喝令四周的人散开去。
见围观的人不为所动,这生苗怒了,苗刀挥向四周砍去。
长苗刀狭长锋锐,虽然这生苗武艺娴熟,控制好了刀锋,并没有划伤任何人,但刀锋掠过,有好几人的衣袍都被划破了,四周人群发出惊呼声,这一下所有人都是忙不迭的后退开来,没有人敢靠的过近。
退后之后,当然是骂声大作。
“狗日的苗子,敢在我们常德府撒野。”
“这里可不是永顺宣尉司,也不是保靖州,更不是思州,播州,这是尔等撒野的地方?”
“常德卫的人呢?官差衙役呢?怎地就任凭这些生苗在这里撒野?”
四周骂声大作,但那伙生苗却是不为所动,掠动刀锋差点伤人的生苗看向四周,面容冷漠,眼中充满野性和残忍之色。
赵显和赵元看至如今,又听得人议论,至此已知端底。
原来这一伙苗子是从永顺宣慰司那边过来,说是要逮拿他们土司治下的逃犯,因为是奉的永顺宣慰司的命令,勉强还算是官差,只是这些苗子野蛮悍勇,刚刚在官码头打起来,双方都死了人,闹腾的太不象话,四周的常德百姓脾气也是倔蛮,看着这伙外地来的苗子在这里捣乱杀人,虽然不敢离的太近,却是围拢过来,纷纷指责这些苗子。
这伙生苗被弄的心烦意乱,也是给了被围的人一些喘息之机。
赵显又看了一会,转头对赵元道:“看样子衙差是不会过来弹压了。”
赵元面露讥讽之色,说道:“孙永吉这个负责城守的指挥使,更是不会带着常德卫的人赶过来。”
赵显沉声道:“堂堂府城,任由一伙苗子逞凶,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没办法。”赵元难得苦笑一声,说道:“势不如人,不忍能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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