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达民有意的灌白一弦酒,自己却喝的不多。白一弦也不出他所料,渐渐的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
不过宋达民不知道的是,白一弦酒量十分好。前世做销售精英,少不了喝酒的场合,早就练出来了。他看似喝的多,却其实根本毫无醉意。
如今的醉态,也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
酒至半酣,宋达民看白一弦醉的差不多了,在他的有意引导下,两人渐渐谈起了两人的身世。
白一弦大着舌头说道:“宋兄,我是真羡慕你,你父亲是六品官,你是官员之子,在这杭州城不说一手遮天,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像我,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只有才华有屁用啊。”
宋达民笑看着白一弦,觉得他醉的真是不轻,连这么粗俗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说道:“白兄知道什么呀,虽然我是官员之子,但却十分没有自由,从小承载了父亲太多的期望,还要时时谨言慎行,以免招来祸端,实在是不痛快。
其实我倒是挺羡慕你的。白兄你本身才华盖世,还有一个如花未婚妻,最关键的是自由自在,没有人约束你,才真是让人艳羡不已啊。”
白一弦迷瞪着眼睛,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宋兄原来你也不快活。
可你也不要羡慕我,兄弟我心里苦啊,我过的也是十分压抑。”
宋达民故作惊讶的说道:“哦?这怎么说的?我看白兄平时挺洒脱的。”
白一弦说道:“屁的洒脱。你见我参加过诗会吗?见我参加过酒会吗?见我答应过别的才子的宴请吗?”
宋达民说道:“这倒是没有,可这是为何?”
白一弦说道:“还不是因为没银子,没底气啊。人家举办了诗会酒会宴会,你厚着脸皮去了,总要回请吧。
可是没银子,请个屁啊。你次次都去混吃混喝,却不回请,时间久了,谁看得起你?别人就算嘴上不说,心中也会十分鄙视。
所以,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不敢去。”
宋达民看着白一弦,他知道白一弦十分低调,平时确实不怎么参加各种聚会,原来是因为如此?
他故作十分惊讶的说道:“白兄,这是为何?苏家是商人,应该很有银子吧。”
白一弦哼声道:“苏家有银子,是苏家的,可不是我白一弦的。
苏奎那个胖子,势力的很。不满宋兄,以前我是知县公子,那苏奎为了巴结我爹,就把他女儿许配给我。
可后来,我爹出事,家产被抄没,我也不是知县公子了,那苏胖子的势利眼就出来了。
他想悔婚,又担心名声不好听。所以,他就欺辱我,看我无权无势无钱,他还要招我做赘婿。嗝……”
白一弦说道这里,打了个酒嗝,絮叨的说道:“赘婿啊,哈哈哈,宋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赘婿啊?
想我白一弦,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从一个知县公子,沦落到要去做赘婿。”
宋达民一拍桌子,怒声说道:“竟有此事?真是岂有此理。那白兄,你没答应吧?”
白一弦说道:“我当然不会答应,我白一弦铮铮铁骨男儿,岂能做赘婿?好在后来,这胖子看我有些才华,才勉为其难的没有将我撵走,而是收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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