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他说白一弦他们就是那凶手,立即一挥手,底下的捕快纷纷上前,就将白一弦他们给围住了。
捕头面色不善的冲着白一弦他们大喝道:“我是这启元府衙的捕头成毛粟,此乃我们县令张大人。
现我等接到有人举报,说你们拦路打劫,杀人越货,可有此事?”
白一弦没说话,言风高声道:“我们并未打劫,反倒是遇到了几个打劫的毛贼。”
成毛粟说道:“哼,谅你们也不会承认。
现在,你们下马,放下兵器,乖乖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免收皮肉之苦。”
其实县令和捕头也已经发现了,白一弦他们衣衫贵气。
但他毕竟是小地方的官员,也没什么见识。
他分不出来什么贡品,非贡品,还有什么千两金的衣服,百两金的衣服。
在他看来,这料子看上去不错,这些人,看着也挺贵气的。
但人靠衣装嘛。
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人,抢了银子,给自己置办一身漂亮的行头,好躲避追查,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还是有些先入为主的认定,白一弦他们肯定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那举报的人叫季良才,闻言站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
流炢刚要爆出白一弦的身份,白一弦突然想起自己的职责。
他制止了流炢,开口说道:“几位大人,空口无凭,何以认定我们是杀人越货的强人?”
县令说道:“有人证,亲眼看到,这还有假?”
成毛粟补充道:“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人举报了你们。
那我们职责所在,就要将你们锁回去,审查一番。”
季良才急忙也跟着说道:“大人,我说的句句是真,那尸体如今必然还在。
大人,先将他们拿下,我这就带着你们去找那尸体。”
捕头说道:“立即下马,配合检查。”
白一弦看了流炢一眼,流炢立即上前,递出一张银票,说道:“大人,我们没有打劫,是别人抢劫我们。
我们为了自保,不得不反击。
这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那县令张墨之扫了一眼银票,立即被上面的数字给震惊了一把。
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百姓都挺穷的,很少见到有人这么大方的。
白一弦存心试探,那银票上的数目自然不会小。
若是欺压百姓,吃拿卡要惯了的,必然不会拒绝这银票。
没想到,张墨之却一皱眉,喝道:“大胆,竟然敢拿银子,贿赂朝廷官员,好大的胆子。
本官看你们这副做派,便知你们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拿下,带走。”
言风和流炢都看向白一弦。
白一弦说道:“不必大人动手,我等跟你们走便是了。”
张墨之见他如此听话,当即也是有些狐疑,随即哼了一声,说道:“算你们识相,下马。
来呀,把他们绑了。”
白一弦说道:“这位大人,现在你们只是怀疑,并无实据,我们并非罪人,已经答应乖乖配合,何以还要绑我们?
这于礼法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