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茫然的说道:“可此事好说不好听,传出去,终究是有违伦常,会让人议论耻笑……”
白一弦说道:“有人敢当着你的面议论吗?”
胖子说道:“自然没有。”
白一弦说道:“这便得了,他们心中无论如何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又不敢当你面说出来,你怕什么来的?更何况,这种事儿,百姓见的多了,他们未必会在意这样的事。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议论,也最多只是议论一阵子罢了。时间久了,这件事慢慢就淡了。让人议论一阵子,总比你一辈子不得所爱要好一些吧。
人啊,有时候,是必须要勇敢一些的。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胖子见白一弦如此理所当然的话,是真的没有鄙视他,便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其实,若本王换个身份,不是五小子的叔叔,林浅退了婚,我到是敢去求亲,但我这身份实在是……
你不知道,就算百姓不在意这件事,但那些自诩清高的书生、文人墨客的,也见不得这样的事情。
他们不但会骂本王,骂林浅,八成还能写出来,用笔杆子骂。本王一个大老爷们,倒是不怕,就怕林浅面皮薄,禁不住……”
白一弦见宝庆王时时刻刻都为林浅着想,实在是有些胆怯,于是眼珠子一转,干脆说道:“你要是不敢,那可怎么办?兄弟我救林浅的办法,可是跟你有关。
你要是不敢表达出来,那林浅可真的没救了。”
宝庆王闻言,定定的看着白一弦,说道:“兄弟,你可莫要诓骗我。”
白一弦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宝庆王皱皱眉,许久之后,似下定了决心之后,说道:“若是,若是如此,那本王同意。”
白一弦笑着说道:“这才对嘛,那这就好办了。”
宝庆王说道:“那你到是说说,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白一弦笑道:“这个不着急,你先跟我说说,你是为何看上林浅的呗。”
宝庆王闻言,看上去竟然还好似有些羞赧,说道:“本王也是憋在心里久了,你既愿意听,本王便与你说一说。”
说完之后,他似是憋久了不知该如何说起,又似是回忆,酝酿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本王比林浅,也大不了多少岁。
刚开始的时候,也对她并没有什么想法,那时候她跟五小子有婚约,所以本王也是一直拿她当未来的侄媳妇看的。
后来,她有一天,不知为何,执意要与五小子退婚,并且,还出乎所有人预料的退婚成功了,最后竟还说服了皇兄,最终全身而退。
本王当时,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但那时候,也没什么想法。
直到后来,本王渐渐发现,她待本王的态度,与待别人的态度,格外的不同。你也说过,她是清冷的性子,无论干什么,或者跟人相处,都是淡淡的。
唯有面对本王的时候,面容表情才多一些变化。
本王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也并未多想。直到后来,有人设计本王,本王差点落入圈套,是她及时出现,救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