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方说落户在一个小村子里,依然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村中生活。
不然你若自由自在到处都可去,那你万一不死心,再次在民间组织人马谋逆怎么办。
而他爹如今只是软禁,用免死金牌把他弄出来,他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府邸,只能在府邸里面活动……
与此一来,还是等于软禁,还浪费一块免死金牌,似乎有些不划算啊。
慕容楚继续劝说道:“白兄,我不早就告诉你了,等日后我登基之后,就直接将他放出来吗。总归你父亲,也没有受苦,你就不要纠结了。”
白一弦略略点头,慕容楚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
白一弦说道:“话虽没错,不过我父亲在我府里,我总算能时时看到,也能在膝下尽尽孝……”
慕容楚说道:“白兄,你就听我的,我还会害你吗?
你就信我一次,让令尊在那里,真的要比他去你的府邸要强一些。”
白一弦见慕容楚好似有些着急,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概这其中可能真的有什么复杂的不好处理之处,让堂堂一国太子都如此为难。
于是白一弦便点了点头,只拿着金牌在那看着上面的字儿。
慕容楚总算松了口气,若是让白一弦真的拿令牌去救白中南,父皇那边,就算明面上会将白中南放出来,但暗中,说不定会直接对他们两父子动手。
偏这话,他又没法对白一弦说。
慕容楚又说道:“对了,今日你还没到的时候,父皇说了对贾尚书和贾府中人的判决。”
贾存信和贾守义?白一弦顿时想起来这个事儿。
之前由于太子的毒一直没解,所以对贾府中人的判决也一直没下。
当时皇帝显然是打算,太子没事,尚可对贾存信处罚轻一点,若太子有事,他和贾府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必然得为太子赔命才行。
如今太子的毒被解了,所以皇帝接着便判决了贾存信和贾府。
白一弦还是在寿宴过后的第二天去探望了一下贾守义,这最近忙起来,加上皇帝迟迟没有判决,所以也没再去看他。
白一弦问道:“皇上怎么判决的?”
慕容楚叹道:“父皇原本是判贾存信问斩,贾府之人贬为贱籍,男的永世为官奴,女为军妓的。可见父皇这次也是气狠了。”
白一弦心中一惊:这么狠?问斩贾存信,贾府中人为奴为妓?
这种情况下,活着的人,显然比死了的人,要更加的痛苦啊。原本是高高在上的二品大员家眷,突然就成为了最低贱的贱籍,这谁受得了?
而且女子本是受人尊敬的夫人小姐,突然之间人尽可夫,在这个时代,是个女子都受不了吧。
白一弦和慕容楚都不明白,皇帝这次也确实是气狠了。因为贾存信之故,皇帝差点中了蛇毒,要知道,慕容楚那么年轻,中蛇毒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皇帝年纪大了,若是一旦中毒,可能根本撑不到杜云梦赶来,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