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枔靖脱口而出,感觉说出这几个字后心中特别地爽快。
她终于理解那些男女争吵中在不耐烦或者词穷的时候,总是会丢出这几个字了:简单,简单,站在制高点,还特别有杀伤力,分分钟将自己放在“有理”对方“没理”的位置上了。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彧灷气的感觉自己都要冒烟儿了,丫的,他怎么就不可理喻了?他不是在跟她讲道理的吗?
“不可理喻——”枔靖再次干脆利索地丢下一句,发现说这几个字会上瘾一样,越说越顺溜呢。
“啊——”彧灷压制自己差点暴走的满腔郁闷,这个土地婆完全就是个神经病啊!能不能换个词儿?
虽说每个神都有自己的欲望和脾气,但总体上大家还是要维持表面的超然,怎么说呢,至少看起来不能跟一个普通民妇民夫那样锱铢必较或者争较口舌之能。
但他发现,他在这个土地婆身上看不到丁点“超然”,跟凡人的村妇没啥区别。好吧,他也被对方成功扯掉那层“超然”的表象了……
枔靖才懒得理会她这个便宜土地公怎么给自己画像,她只有一个原则:不管是人生还是神途,别人觉得好觉得满意那一定是别人觉得对自己有好处。在不损害自己利益前提下枔靖不介意让自己羽毛更好看。但这个土地公嘛,你爱咋想咋想吧。
本神要去解决魔域的结界了!
只有把这个窟窿补上,这个世界才算完整,以及才能解决田原和徐雷之间因果,才能彻底让那些潜藏在凡人里的坏家伙显出原形!
“你到哪里去?”彧灷不知何时已经落到地面,朝枔靖方向走了过来。
身上的光华散去,一袭飘逸的白袍,银发如瀑,两侧鬓角垂下一缕,脑后用白玉箍着一半的发丝,与剩下的一半披在身后,随着他的走动,丝丝缕缕的银丝轻轻飘起。
枔靖朝他瞥了一眼,哟,去油腻了啊。看起来对自己形象还是精心设计过的嘛,不过相对于她前世阅历无数的男神而言,也就相当于全滤镜全磨皮全打光的样子吧——嗯,马马虎虎吧。
“不是说死到临头了吗?本神当然是要把那些让本神死到临头的东西搞定啊。”
“你不会是想从这里直接下去吧?”
“不然呢?”
枔靖看着靠的越来越近的彧灷,微微皱了下眉。
刚才不是还掰扯了一番吗?这么快就和解了?小孩子过家家翻脸速度也就如此吧。
略一想就明白了,什么神啊人啊的,熙来攘往皆为利,能屈能伸识时务方为“大”智慧。
枔靖也不是一根筋,对方没有故意找她掰扯,她也不会“自降身份”地继续搞事情。
然后就看到彧灷纵身一跃一头扎进火山口,枔靖微微顿了顿,没有从对方开辟的通道进入,而是让夭夭将火山口的岩浆池凝固石化,利用其法则的力量让温度逐渐降低到对魂体没有影响后,再施展土地神的遁术向下潜行。在进入一段后再次将法则丝线探入地下深处,然后又向下行进一段,如此往复,总算是到达结界的次空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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