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衔兄,你能帮我个忙吗?”
“沈兄,你尽管提,不论刀山,还是火海,我韩鹿衔都在所不辞。”为了快速赢得沈辞的好感,也是不计一切。
“没那么险恶。”
“你能驾马车,送我回雲川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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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傅峥交给雲川府的下人,将他送回屋中,又折回车舆。
“去后门。”
“沈兄,你怎么不从正门进去呢?”百思不得其解,问道沈辞。
“我就是一个做客的,回去时还带上个女人,这像话吗?”
“也对。”
待韩鹿衔驾马车到雲川府后门,将车舆帘替沈辞掀开,而沈辞公主抱着赵锦儿从车舆上走下。
看着高高的墙体,又是一阵头大。
“鹿衔兄,你会翻墙吗?”
“这墙的对面就是我的院子,基本是不会有人的。”
于是乎,韩鹿衔肩负重任:“你抱好这位姑娘了。”他的手拎在沈辞的衣领上,腾空而起,就那么一跃,沈辞瞬间就转移到了他的小院内。
“就这么一下?”好奇道:“轻功?”
“是。”
带着韩鹿衔来到了自己的寝屋,将赵锦儿放在床榻上平躺着,让韩鹿衔帮忙烧壶热水,自己又去磨药,将一切准备好后,韩鹿衔也将热水烧好,用铜盆装好端了来。
此时韩鹿衔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在哪待着,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并且好像还忘了些啥,一时想不起。
“鹿衔兄,你来艺馆是来接念桉的吗?”
对,就是这个。
被沈辞提醒后,瞬间清醒,道:“沈兄,那马车我就先征用了,我得去接家妹和家弟去了,这么重要的事我都能忘。”
“那沈兄,我就告辞了。”
“我送你。”沈辞客气道。
“不用了,你这还有伤员呢,万一误了时辰,错过最佳的时机,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韩鹿衔自然是知道沈辞是在跟自己客气客气,怎么可能真来送他,再说现在他也抽不开身。
自己这好像下不去手,有几处位置特殊,上药包扎的话,是得将赵锦儿的衣服给脱了。
可男女有别,自己贸然将她的衣服给脱了的话,等回头赵锦儿醒来,要是要和自己算账的话,那又如何是好,虽是无奈之举,可………
算了,算了,还怎地就怎地吧,还是命重要,孰轻孰重,还望赵锦儿苏醒后能分个清楚。
鼓足了气,将赵锦儿剥光,只留下贴身亵衣。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辞脑海里满是这句话,告诫着自己的歪想。
定下心来,长叹一口气,将脸帕浸泡在铜盆里,被热水浸湿,以达到高温杀菌的效果。
脸帕拧干后,便擦拭在赵锦儿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发现触感有些异样,这还像是红意的钢珠。
沈辞瞬间心疼赵锦儿一秒钟,这得多疼啊,不由地联想到手枪与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