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母亲自从上了车之后,一眼都没有往前看,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转过身子扭头看孩子。
病在儿身,疼在母心。由于心脏肌肉肯定也收到了癫痫症状抽搐的影响,孩子出现了短暂的全身供血不足,脸色十分苍白,看的她好不心疼,又怕打扰大夫诊断检查,只能自己无声无息的抹泪。
“之前的检查结果,有随身带在身上吗?具体是什么情况?”温广全见病人稍微稳定下来才问道。
“都带了,在行李箱里呢,脑袋拍了个什么CT片子,做了核磁共振,就是一个礼拜之前。在县医院把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之后,那边的医生就让我们来湘沙市的大医院进行检查,说是脑袋里面长了个瘤子,具体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无法判断。”孩子母亲回答道。
“到了医院以后,必须要重新做检查。脑部肿瘤如果十分危险的话,可能会通过手术治疗,只是由于位置不同,采取的方法也不同,比较轻的是从鼻腔输入导管,进行颅内微创。最严重的可能要开颅手术。至于是良性还是恶性,要等到手术之后对肿瘤进行切片分析。我的话只能说到这,作为家属,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大夫有怎样的建议,一定要慎重考虑。”温广全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还需要检查?这得花多少钱啊!”孩子母亲一听这话,眼泪流的更多了,“如果要做手术,手术费还是一大笔钱……”
“现在先不要考虑钱的事情了。距离上次检查有一个礼拜,肿瘤这种东西恶化很快,上次的检查结果能够作为参考的东西已经很少了,价值不大,必须重新进行检查,判断病情是否有变化。只要人活着,钱怎么都好说。人没了,要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王鸽对孩子的母亲说道。
“只是到了第一医院,也还是只能先对症下药,这样的手术可能会需要转到其他的大型医院去做。”王鸽又补充了一句。
他现在的任务,只是能将这对母子送往医院,暂时把病情稳定下来,打消他们对于疾病和金钱的恐惧。
后面的路,只能由他们自己走。
这种情况,王鸽和温广全见的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为每一个家庭都提供帮助。
白色雷凌汽车已经进入了市区,又过了三四分钟就抵达了医院,堵车的情况没有王鸽想象的那么严重。
只是这一路上的各种违章肯定是少不了了,为了抢救病人,这也没办法,回去之后好好写一份报告,由医院的名义申请上去就是了,张主任是不会在乎这类事情的。
刚把病人送进急诊室,王鸽的镇魂牌就有了提示。死神连病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过,就放弃了追击。这种情况甚至是让王鸽怀疑,阎王大人指示收下的死神在遇到他的时候放水。
这个想法在王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经过温广全的判断,病人的情况没有那么危险。因此死神追击速度慢,在病人抵达医院之后直接放弃,也是有说法的。
二人趁着孩子母亲去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医院。两个人一商量,决定先回高铁站把行李给拿上,毕竟那小行李箱里面还有温广全十分重要的文献资料呢。
到了高铁站,温广全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来都来了,干脆把刚才那母子二人的行李,一起给带到医院算了。高铁部门的人也是挺忙的,让他们把行李给人送过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又互相没有联系方式,要是第二天病人转院了,高铁站的工作人员又把行李给送到第一医院,那不就扑个空了么,太麻烦。
王鸽表示同意,反正顺路,耽误不了太长时间,大包小包都塞进了车里,一路给拉到了湘沙市第一医院急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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