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蔓阳,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义妁很抱歉的看着涂蔓阳,因为是她的话给了大家希望。
让绝望的人开始希望,然后又绝望,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涂蔓阳不会责怪义妁,抱着浑身是血的父亲,眼泪如泉,不断的向外流出来。
“如果没有你们,也许我的命也保不住了!谢谢各位恩人。”哽咽中涂蔓阳一直道谢。
霍去病与颜异走到外面,刚好府中的下人送来了钱财。
颜异把这些钱全数给了涂蔓阳,涂蔓阳看到这些,她说:“太多了!小女不能拿大农这么多。”
看着颜异,涂蔓阳最后拿了一些够她安葬父亲的钱。
随后颜异便派人帮着一起处理,转眼间过去三天的时间。
义纵的病已经好了,于是大家来到长安县衙门处。义纵果然严格,除了涂蔓阳的案件,还有其他的人都前来告这王二。
王二现在应该觉得像王大那样死去反倒是轻松幸福。
“王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现在人证,罪证确凿。你和王大杀了四个人,侮辱女子,重伤老者。”
“县令,我也是被我大哥威胁的。如果不听他的话,他第一个杀的人就是我。”
“胡说八道,死到临头还在狡辩,没有一丝后悔之情。”
义纵刚好的病都快要被王二气出来,看着王二这个样子,义纵做出最后的判决。
没收王大王二所有的家财,平分给受害者家庭做补偿,虽然可能太少了,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斩立决!”
义纵的判决让王二当场吓得晕了过去,判决过后,大家感谢着义县令。
而颜异在旁边也听到判决,在事情结束后,往外面走去。
此时,看到了前来义妁。
“国医,这么巧又见了!”
“你直接叫我义妁吧!国医实在愧不敢当。”义妁看着颜异,“我只一名普通的大夫,幸得皇上与太后的信任。大农令,就不要这般客气了。”
“行,义妁。那你叫我颜异吧!”
“这个会不会不太好?”颜异可是九卿,又是皇上信任之人,百姓爱戴的人。
“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颜异看着她,义妁说:“我叫你颜大哥吧!那日听到大司马叫你颜兄,如果直乎你的名字,似乎不太好。”
义妁考虑再三,觉得有些欠妥,她这样称呼大农令,好像有些太过熟悉,好像在攀关系一样。
“好啊!这样称呼好,对了,义妁,你这是去哪里?”
“给义纵送药,现在他的身体虽然好些,但是还没有完全好,需要固本。”义妁提着药箱,而颜异脑袋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
义纵好像也是死于今年,他感觉不可思议。元狩六年,到底死了多少人?像鼎鼎大名的霍去病死在十月份,虽然现在颜异是救了他,但是离十月还有很长的时间,这期间难保不发生其他什么事情。
历史的他死在白鹿货币上,现在白鹿货币是解决了,可他会活下去吗?
义纵也死在这年,一个依法不惧权贵的酷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