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小儿可是还想找打?”何大郎冷笑道:“当着我们面尚且如此恶劣,背地里不知又是何等光景!”
“放肆!”何志忠作势吼了何大郎一声,朝刘承彩点点头:“我意思是好说好散,不知刘大人意下如何?”
好说好散?不知这好说好散条件是什么?刘承彩脑子里瞬间想了几十想,很拿定主意,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果然强扭瓜不甜,那便要替自家多争取点利益才是,他还未开口,刘畅已然挑衅地瞪着牡丹,大声道:“休想!我女人我做主!我不同意!我是不会写离书!”
果然是这样脾气,只有他对别人弃之如敝屣,断然没有旁人说不要他。牡丹望着他讽刺一笑:“原来你舍不得我嫁妆和我家钱。”
刘畅一张五颜六色脸瞬间七彩缤纷,咬牙切齿地道:“你……”他现才不缺那几个臭钱!
牡丹语重心长地道:“不然又是怎样?还是你犹自记着当初耻辱,所以硬要将我留下来,生生折磨死才如意?你恨我夺了你大好姻缘,我用三年青春偿还你,已是不再相欠,你若是个男人,便不要再苦苦纠缠,也给自家留点脸面罢,不要让人瞧不起你,男人家,心思还是少花这上面,心胸宽大点,也让人瞧得起些。”
牡丹话说得难听,就是刘承彩也听不下去了,冷声喝道:“不必再说了!不许再拦着她!”
岑夫人出言道:“那我们娘几个先家去,其他老爷和大郎留下来和刘大人慢慢地商量。”又将嫁妆单子递给何大郎:“我意思是,大件不好拿走,这些总要拿走,咱们家铺子隔得不远,这就叫些活计来拿这些零碎罢。”
实欺人太甚!戚夫人早已忘了当初自家是怎么求上何家,只气得发抖:“这是刘家,不是何家,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么?还有没有王法?”
岑夫人似笑非笑地道:“就是讲王法这嫁妆才要拿走,莫非,丹娘嫁妆实际上不齐了?要真是这样,别客气,说出来,能让手我们也不介意让让手。我们家是不缺这几个钱,也还懂得给人留余地。”
戚夫人气得倒仰:“谁稀罕她嫁妆?”
岑夫人道:“那不就是了?夫人这样硬拦着,我们是知道你们舍不得丹娘,旁人却不知道会怎么说呢。”今日她若是不把牡丹和牡丹这些值钱细软拿回家,就算是白白跑这一趟了。至于旁,又是后面再说话。
刘承彩太阳穴突突直跳,不耐烦地道:“让他们搬。”再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回事,走得一步是一步,先把眼前这危机解除了才是正经。他身份地位禁不起这样笑话。
何志忠朝刘承彩抱抱拳,也不多言,就往院子正中一坐,等着自家人上门来抬东西。纵然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到那一步,他也不想和刘承彩彻底撕破脸,毕竟对方是官,自己是民。
牡丹上前提了甩甩架子,不放心地交代何大郎:“哥哥,小心我花。”
何大郎点头:“我知道。只管去。”
甩甩知道要出门,兴奋得忘乎所以,不住怪笑:“哈,哈!”
刘畅双拳握得死死,眼睁睁地看着牡丹步履轻松,毫无留恋地被何家人簇拥着出了院门,羞耻愤怒不甘让他几欲发狂,几次想上前去扯住她,又觉得实丢脸,想心不定,乍然喊道:“慢着,我有话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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