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看不过,和牡丹咬耳朵:“丹娘,他是怎么回事?这是反客为主了。不知道,还以为这园子是他家。”
牡丹悄声道:“且看他到底要怎样。”便疾步跟上,再看吕方神情,竟然是凝重无比。她心头突地跳了一跳,不期然地想起了曹万荣,眼看着牡丹hā会即,曹万荣销声匿迹了这么久,也是该出来蹦跶时候了。吕方今日出现,虽说有可能是一心想看她什样锦,但也说不定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不好直接告诉自己,便采用了这种方式。
到得正堂,果见椅子上坐着个穿青sè暗纹锦缎春袍,戴黑纱幞头,着**靴,留着两撇打理得非常漂亮小胡子,养得油光水滑,神情倨傲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看见牡丹与吕方一前一后走进来,先看了吕方一眼,有些惊讶,随即直接问牡丹:“小娘子,请问你可是此间主人?”
“是我。敢问阁下是?”牡丹含笑往主位上坐了,暗想道:按理说,这样社会背景下,通常人们看见一男一女走进来,都会习惯xìng地认为走前头男人是主人,会主动先找男人打招呼。可这小胡子不是,而是直接略过吕方,就找上了自己,可见是个知情。
只听那小胡子倨傲地道:“敝人姓邹,乃是闵王府管事。”
牡丹神sè凝重起来,是添了几分紧张:“邹管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不知管事所为何来?”
邹管事听她言辞恭敬,略略有了一分笑容:“是来报喜。我家殿下听说芳园乃是福缘和尚做图,又有从袁十九那里买来奇石万千,有百种牡丹芍药名品,心中悠然神往之。眼看着牡丹即将盛放,便打算与一众好友前来赏hā,你们若是招待好了,赏金不会少。”言罢竟是一副笃定牡丹不会拒绝,也不敢拒绝样子,直接就将一块金饼放了几案上,“这是定金。”
“这么多?”牡丹吸了一口凉气,金银虽不流通,却不影响它们价值,这样一块金饼,算来不会少于五两,那便不可能只是一天两天价格。若只是一天两天,实推脱不得之时她尚可应付,但看这样子,只怕是没她想那么简单。
果见邹管事大笑:“这金饼,足足六两,是要包十天,从三月十九开始,一直到三月二十九。你也别嫌多,只要贵人高兴,还有厚赏。”
那她还能参加什么牡丹hā会?说不得是有人特意撺掇了这什么人借着闵王府名头来坏自己好事。牡丹含笑将那金饼轻轻推回邹管事面前,抱歉地道:“实是对不住。想来管事适才进门时应该看到了那块牌子。芳园刚刚建起,草木凋敝,没得污了贵人眼睛……”
话还未说完,邹管事就勃然变了sè,正要发作,吕方已然往前一大步,紧紧搂住了他肩头,笑道:“邹管事,竟然是你我适才看着就像你,可是眼神儿不好,竟然不敢认看了这大会儿,才算是认出你来啦”也不管邹管事愿不愿意理他,便死死拽着邹管事说闲话,又问牡丹要买酒菜招待邹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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