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满眼的期盼,周令怀点头:“好,我以后带你去看。”
虞幼窈这才重新展了笑:“说好的,我们来拉勾勾,”她伸出自己细嫩的小指,勾住了表哥的小指,轻轻地摇晃,声音又甜又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拉了勾勾,她就将自己大拇指印在表哥的大拇指上,欢喜地笑:“盖了章,不能反悔喔!”
幼稚的举动,令周令怀有些发笑,却十配合,瞧了彼此印在一起的拇指,他不觉勾了唇:“好!”
虞幼窈仰着头:“与表哥一起,我心中甚喜。”
所以,没有表哥的龙舟赛,不看也罢。
周令怀喉咙微涩:“我亦欢喜。”
两人互相对视,就听到虞霜白喳喳呼呼的声音:“大姐姐,厨房里的棕子蒸好啦,快过来尝一尝。”
虞幼窈转头应了一声,就对表哥说:“我们快过去,我还想尝一尝表哥亲手包的棕子呢。”
之前蒸棕子的时候,她悄悄地将表哥包的棕子做了记号,也不会弄混了去。
周令怀亦有此意,转了轮椅与虞幼窈一道过去,桌子上摆满了棕子,有红豆,红枣,干果,鲜花馅,足有十几种那么多。
因为表哥不爱吃甜,虞幼窈还包了几个咸蛋黄的。
见他们过来了,虞善信眼珠儿一转,提议道:“这么干吃棕子有什么意思?不如来玩斗百草吧,赢了的人吃棕子。”
斗百草也是端午节的习俗,前朝时期,每逢端午节,许多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便要上山采草药,花草,谁采得多,谁就能拨得头筹,后来不时兴自己上山采药,就准备了许多药材,家里的小辈们,猜草药名,谁猜得越多,越准,谁就赢。
虞霜白翻了一个白眼儿,一口否决:“不行,不行,大姐姐与许嬷嬷学了药理,什么药材花草不知道?玩斗百草简直就是作弊一样。”
几个人深以为然。
虞幼窈撇了撇嘴就道:“不如就玩射粉团,将棕子放在食盘里,用木箭射之,射中者食用,我们人多,玩这个肯定有意思。”
几个人纷纷赞同。
春晓立马使人准备了桌案,木箭,将棕子搁在桌案上固定好了。
虞善信又说了规矩:“射中哪个,吃哪个,射不中,就不能吃,妹妹们先来,按从小到大的顺序。”
虞幼窈一听,就瞪了眼儿,横向了虞善信。
可其他人都纷纷赞同,她就是不满也不行了。
虞善信见她目光不善,耙了一把头发:“大妹妹,你这么看着我作甚?难道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好吗?”
其他人也都瞧向了虞幼窈,眼里充满了询问。
虞幼窈皮笑肉不笑,盯着虞善信轻磨着牙:“好,很好,好得很呢,”好,好个屁呢,如果表哥包的棕子,被别人捷足先登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