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神秘的女人突然接近他到底带着什么目的呢?
真是为了跟他成亲不成?
离诉嗤笑一声。他是该留着她,还是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杀了她?
第二天风尧醒来时,外面天光微亮,时辰尚早,床上只她一个人,身侧也是一片冰凉。
风尧撇撇嘴,救了他狗命居然还放她一个人睡觉,暖个床能死吗?
真是没良心。
起身开门,门卫零星站着几个守卫,看她出来皆是神色莫名地盯着她。
风尧对这些眼神视若无睹,感受了一下气息,然后踹开隔壁的房门。
房内察觉到动静早已醒来的离诉正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踹门而入的人。
背着光,只能依稀看出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脸上仍然没什么血色。
“记得今天叫人上门提亲。”风尧丢下这句便转身离开了。
再不回去,一会家里养的那只小喜鹊该行了。
趁着微亮的天色回到栖梧院,院中刚有一两个洒扫丫鬟正在准备烧水洗漱。
风尧回到自己房间睡了个香甜的回笼觉。
醒来时,喜鹊正一脸忧色地趴在床边看着她。
见她醒了,喜鹊要哭不哭地说:“小姐,您怎么睡一觉起来脸这么白啊,是不是生病了?”
她刚刚偷偷摸了一下小姐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
“莫非您来葵水了?”说完她又摇摇头,“不对啊,小姐不是这个时候来葵水啊。”
风尧挥开叽叽喳喳的小喜鹊:“做了个噩梦罢了,去吩咐厨房这几天我的饮食多做点补血养气的东西。”
又是两杯心头血,真是心疼死她了,上辈子喂那把大剑她都没喂这么多,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补得回来啊!
喜鹊傻乎乎地信了小姐的话,跑去大厨房执行小姐的命令了。
回来时小喜鹊跟被狗撵似的,叮叮咚咚地跑进栖梧院,嘴上还叫嚷着:“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风尧头疼地放下茶杯:“你家小姐我好着呢。”
小喜鹊在风尧面前急刹,带起一阵风尘:“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是有人上门来提亲了!”
天哪,小姐自解开栖梧院的封禁后,总共也就出了两次们,一次是她们遇上卖身葬父地姑娘那次,另一次就是陪夫人出门赴成王妃的宴。
喜鹊晶亮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风尧,她家小姐就是优秀!就这两次出门,竟然就吸引了别人上门来提亲!
而且来提亲的人身份还那般高贵,甩原来同为皇商的赵家公子不知道多少条街。
风尧听闻有人来提亲,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只淡淡的问了一句:“是战王府的人来提亲?”
喜鹊惊呆了,她家小姐能掐会算不成?
“小姐您怎么知道是战王府的人来提亲?”
莫非小姐其实早就和战王爷两情相悦,今日战王爷来提亲,其实是和小姐一早就约好了的?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喜鹊的眼睛更亮了。
不愧是她家小姐,竟然连战王都是小姐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