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过惯了安稳的好日子,就很难再赞同冒险的行为。
齐氏就是,她当然也怀念从前,更忍不住愤恨嫉妒,但是若是跟儿女们的安危和前程比起来,那些失去的好像又很久远了。
她不安的握住了齐云熙的手,见齐云熙皱眉端详自己,就忍不住心中一跳,避开了她的目光,压低了声音道:“您当心隔墙有耳。”
“若是这里还要担心你说的隔墙有耳,那就是你太过无能了!”齐云熙拂开她。
齐氏心中发苦,被拂开之后又上前扯住她的衣袖晃了晃:“姑姑,您说之后怎么办?我听大爷说,最近公公他心烦的厉害,如今汾阳王已经死了,会不会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元丰帝因为汾阳王的死而大怒,已经严令高宁和大理寺会同都察院严审,如今有嫌疑的陈东都还关押在刑部大牢。
事情越闹越大了,朝中还有许多弹劾皇长孙的奏折,都说是他指使了陈东去害了汾阳王。
众说纷纭,闹的越来越厉害,齐氏就越心惊。
她垂下眼帘,好半响才道:“姑姑,您打算怎么办?若是.....”
“没有若是。”齐云熙冷冷的掰开她的手指:“我们现在是姓齐,可你别忘了我们本来是什么身世!狗皇帝夺位,以至于血流成河,我们家里是如何凄惨你忘了吗?”
当然不能忘,齐氏心中苦涩:“侄女儿不敢......”
她叹了一声气:“姑姑,公公他怎么说?”
“他当然是希望能敷衍搪塞我了,只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齐云熙坐直了身体,此时手也早已经暖和了:“萧恒这个狗崽子,他从前还是宋恒的时候我就希望他死,现在他竟然是太子和宋安歌的孩子,那自然就更该死了。”
她这次回京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没有若是。”齐云熙冷冷的掰开她的手指:“我们现在是姓齐,可你别忘了我们本来是什么身世!狗皇帝夺位,以至于血流成河,我们家里是如何凄惨你忘了吗?”
当然不能忘,齐氏心中苦涩:“侄女儿不敢......”
她叹了一声气:“姑姑,公公他怎么说?”
“他当然是希望能敷衍搪塞我了,只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齐云熙坐直了身体,此时手也早已经暖和了:“萧恒这个狗崽子,他从前还是宋恒的时候我就希望他死,现在他竟然是太子和宋安歌的孩子,那自然就更该死了。”
她这次回京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当然不能忘,齐氏心中苦涩:“侄女儿不敢......”
她叹了一声气:“姑姑,公公他怎么说?”
“他当然是希望能敷衍搪塞我了,只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齐云熙坐直了身体,此时手也早已经暖和了:“萧恒这个狗崽子,他从前还是宋恒的时候我就希望他死,现在他竟然是太子和宋安歌的孩子,那自然就更该死了。”
她这次回京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