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凌九才放松下来。“小妖精，你就放债吧。”
“我没有。”这是个严肃的事，他收起债来可凶了。
“真的没有?比如说现在。”见她又睁着那双大眼无辜得对自己眨着，凌九的呼吸又有些加重了。
“怎不怪你自己的自制力太差了。”穆林月忙转开眼，嘀咕了一句。
“只对你。”凌九拥紧她。除了她，在他眼里就没有女人。
“若我伪装成小石头呢?”穆林月起了玩心。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来，只要是你就成。”他可还记得，她化妆成秦林时，自己那一瞬的冲动。
“你没救了。”穆林月也记起了自己变成的各种模样时，他一直没变过的眼神。
“我自愿的。”凌九甘之如饴。
“我的化妆术真的那么差吗?”穆林月想到另一种可能。
“不是差，是极好。我相信，若能完全了解一个人的习惯与过往，你能伪装个十成十。除了我，谁也发现不了你。”凌九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她的气息是他的良药。
“你是说，了解一个人的细节与经历，再加上我的伪装术，能创造出一个同样的人出来。”穆林月眼睛亮了起来。
“你又想干什么?”她如此兴奋定是有了什么计划。
“许子齐还不能死，让他把与柳三，还有白二交往的细节给我吐干净，再让他滚。”一个计划很快成型。
“你是想……”她的目的，凌九也想到了。“我不同意。”立刻反对。
“为什么?”穆林月瞪眼。
“我不许你去。”不管计划如何完美都不行。
“我又没说我去，而且我也去不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就说这身高她也不够啊。
“啊?”凌九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你不去，就成。”反正不准离开半步。
“你太缠人了。”
“就缠你一个。”
穆林月无力翻白眼了。
“你怎么想的?”凌九对她的计划现在很感兴趣。
“你瞧，许子齐是凌四的人，应该除了我们，就只有楚爷知道了。”凌九点头。
“楚爷认为许子齐带走了铁盒。”凌九沉思。
“而且知他没有去找凌四。”
“因为他认为凌四抛弃了他。”凌九跟上了她的思路。
“让这种误会产生的人是楚爷。”
“许子齐带着东西去投诚，楚爷定会收。”
“他手上有懂蛊的人，说不定还会重用。”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方法可行。
“柳三，白二应还在你手里吧。”这两人她没管的原因，是他在管。“放出来，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失败是姓楚的搞的鬼。”
这当然是在假许子齐站稳脚之后，不管怎样，那两人好歹在青帮呆了这么多年，总会有些根基。让他们先从里面开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