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想来知道的也不会太多,能问出来的,更是有限。
果不其然,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小宫女绞尽了脑汁,想要多想出点儿话来回,却再没有半分有用的讯息。
最后,楚煜和燕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致认为再怎么问,也不会再多问出什么,与娄氏和楚意弦商议了一番,将人带了下去,放是暂且不能放的,说不得往后还能有什么用呢?
只是费尽心力抓了这么一个人,却好似没有太大的用处,楚意弦不由得有些悻悻然。
燕迟见状,出声安慰道,“幕后之人善于谋划,布置周祥,哪里能轻易让你探知什么,这么个人留着总比死了有用处。至不济,拿她这个饵,说不得还能钓出大鱼来!”
楚意弦却被逗得笑了起来,“哪里钓得到什么大鱼?”一个没什么用处,也没有握着什么秘密的弃子,杀人灭口在楚意弦看来都已是多此一举了,哪里还会再在她身上花费什么心思?ii
“你笑了,那便好!”燕迟的目的却只有这个,柔和了双眸,抬起手,轻轻压了压她的头顶。
楚意弦扬起头回望他,两人相视一笑,旁若无人。
“咳咳!”身后骤然一声咳,燕迟一个激灵醒过神来,蓦地扭过头,便见娄氏和楚煜都是皱眉看着他,即便脸皮再怎么厚,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忙拱起手,恭恭敬敬一揖到底道,“夫人,今日时秋来,还有一事相求,请夫人成全!”
娄氏心中一动,没有说话,只是挑眉望向他。
燕迟难得的有些紧张,耳根更是泛红,他顿了顿,才又声音发紧地道,“夫人,时秋心悦于阿弦,想要求娶于她,还望夫人能够成全!”ii
“燕小侯爷,这自古以来,可没有自己为自己求亲的吧?”楚煜想着自家快要被拱的白菜,这语气里都透着冲天的酸意。
“时秋知道,这不合礼数。可今日之事让时秋更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只想光明正大地护着阿弦,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所以才冒昧求娶。不过夫人放心,过后,时秋自是会再请官媒上门,三书六礼一样不少!婚后,时秋必定将阿弦放在心上,捧在掌中,让她能够如同未嫁之时一般,一生都可自在随心,恣意鲜活!”说话间,燕迟已经伸出手去,将楚意弦的手执起,两人望着彼此,真真有一眼万年之感。
这一刻,好像谁要去打断了这美好的凝视都是十恶不赦了一般。
可娄氏却不得不打断。ii
“燕小侯爷,我家阿弦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她与一般的贵女不太一样,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她一概不懂,倒是甚会闯祸,而且性子执拗,受不得委屈吃不了亏。还有……她从小见我和她父亲只有彼此,这心里难免有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盼望,她对你有情,自然更是希望你能回以她同样的真挚和专注,若是不能,她往后只怕会很受伤。”娄氏说着这些话时,目光落在楚意弦面上,说不出的柔软与担忧。
楚意弦与母亲对望着,鼻间骤然就是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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