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刚到,属下便随之回来给殿下复命了!”
“那她现人在哪里?入住哪里?”南宫宏有一种立马想见到的感觉,难掩的兴奋。
“金府”
“哪个金府?为什么是金府?”
“是商人金满堂的府邸,景小姐今日所见的人是我们在富阳见过的景府家奴,具体情况属下还未查明。”
“你怎么没把她带来这儿?”
“殿下莫不是忘了这里是皇宫,没有特别腰牌平民进不来。”
“宫外的别院也可带去暂住。”
“殿下,您只给了属下暗中保护协助的命令,并没有给可自行安排之劝。”剑北很委屈,他一直以来可都是奉命行事。
剑南剑北是同胞兄弟,他们天赋异禀,自小就武艺高超。因为南宫宏身体弱,练不了武,皇上便特意将这两兄弟赏给了南宫宏做贴身侍卫,随行保护。他们这辈子只认南宫宏,生命里也只有两件事就是受命和复命。
南宫宏坐下出神冥想,他得想一个办法,比如办个什么活动,将凝眸从金府请出来,不能贸然也不能随意。
金樽休闲的躺在椅子上逗鸟,福来慌慌张张跑进来。
“少爷,不好了,你今天让小的安排的那个叫阿……阿……”福来气喘吁吁,脑袋都不够用了,把名字忘记了。
“阿篱”金樽气定神闲,给出提醒。他觉得出不了什么大事,福来遇事向来都是大惊小怪爱夸张。你看他的样子以为天塌了,其实就是刮了点风。
“是,就是那个阿篱,她把厨房烧了!”
“什么?”现在该金樽启用夸张表情了,他不敢相信那女人这么快就给他捅了一个篓子,还是这么大的篓子。果然是克星,到哪都能给自己惹麻烦,合着不是自己家的厨房不心疼是吧?
“小的也不清楚当时是什么情况,只知道她把王厨子打了,然后厨房烧了。”
“她人在哪?马上给我带过来。”金樽对着福来怒气冲冲下命令,这次他要好好的狠狠的教训一下那女人,顺便把她清出府。
凝眸来了,她不卑不亢,一点做错事的样子都没有,更别说愧疚和不安了。
“怎么就她一个人?被打的那个厨子呢?怎么没一块来?”金樽是想来个当面对质,直接请凝眸出府。
“厨子来不了了,被打的起不了床。”
福来小声的在金樽旁边耳语,金樽的这个架势像是要审案。当然心中也免不了自我嘀咕,这女人也太狠了,还真是不能惹,出手就是重伤。刚还想着要狠狠教训呢,现在想来还是柔和一点吧,以免祸上身。
“虽然我和你都是朋友,也有交情,但你也不能一入府就给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金樽客气的开场,一副惋惜又为难的样子,在为一会儿赶人做准备。“说说吧,什么原因?怎么就动手伤人还烧了厨房?”
“没原因,他该打。”
我的那个祖宗神仙呀,这女人到底什么人?还是不是人?我当时的那个镜子照准了吗?确定里面是个人?
打了人做错事还一点悔意都没有,这么理直气壮的还像个没事人,哪里来的底气嘛,这是景府吗?景府也没见她这么嚣张过呀。这是金府,他金樽家的府邸,她嚣张什么,这么随心所欲不加修饰的开口,简直了。
这还是那个景府里战战兢兢,走路都不敢抬头的二小姐吗?怎么忽然转了性,还是她一直以来就只专门针对自己,只在自己面前不加顾忌的嚣张行事,自己欠她的吗?
思想在金樽脑中转了一圈,他确认凝眸就是来专门祸害自己的,决定话不多说要请走这樽神。“既然你说没原因,那我就不能请你住在这里了,金府讲规矩。”
金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手势刚落,府里的一个丫鬟跑进来,对着金樽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