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挑眉看着跑堂,眼中满是疑惑。
只是那跑堂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像是一个稻草人般,杵在那里。
赵恒眨了眨眼,瞬间就明白了跑堂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要赏钱嘛。
小事罢了。
于是他手托着腮,坐在椅子上,与跑堂的四目相对。
良久,跑堂的终于按捺不住,道:“客官,您难道就不好奇吗?”
赵恒笑了笑:“好奇啊。”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呢?”跑堂的又道。
“那我为什么要问你?”赵恒悠悠道,“我直接按你说的做不就是了。”
“……”
跑堂的见在赵恒这里得不到什么彩头,只得悻悻然离去。
“记得把门给我带一下,谢谢。”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赵恒的嘴角微微上扬。
对于跑堂所说的话,他倒的确是很好奇。
只是好奇归好奇,却并不能让他为此掏钱。
若是真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他自己必然可以见到,并不需要跑堂的专门提醒。
再者,如果真的需要什么情报,他大可去找当地锦衣了解情况。
有什么情报组织的情报能力,能比得上锦衣呢?
赵恒从兜里摸出了锦囊。
从里面将信纸摊开。
“吾儿。”
“……”
赵恒不动声色地将书信折好,又塞了回去。
他拿错了。
拿成了赵远留给他的。
将断云给他的锦囊掏出来以后,只见上面写着:
“槐”
他顿时有些摸不着头。
他本以为上面应该是写清了地方,人名以及沟通的暗号。
可谁知道上面仅仅只有这一个“槐”字。
这让自己怎么找?
该不会是那断云坑自己的吧?
与此同时,远在临天府,摘星楼。
断云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抽了抽鼻子,喃喃道:“好奇怪,难道是感冒了?这不可能啊,修炼者哪有生病的?”
……
夜已深。
一灯如豆。
窗外正噼里啪啦的,倒豆子般,下起了大雨。
赵恒却浑然不觉,正睡的香甜。
虽说踏入修炼一途以后,人可以长时间不睡觉。
但是事实证明,即便是修士,在睡觉的过程中,也可以极大的加快修行的速度。
于是所有的修士,也重新回归了睡眠的怀抱。
也不知过了多久,尚在酣睡之中的赵恒,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上滑过。
滑溜溜,湿乎乎的。
像是蛇一般。
他顿时打了个机灵,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怪事,难道是错觉?”赵恒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湿润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不对,不是错觉,这是……水?”他将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
好腥。
有股海的味道。
此刻赵恒的心里已然翻起滔天巨浪。
他明明关上了门锁好了窗,不可能有人会进来。
可是自己脸上的水渍,又真切的证明,的确有人来过。
那人又是怎么进来的,现在难道在这个屋里的某个角落?
赵恒心跳加速,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借着桌子上的烛灯,环顾四周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屋里的确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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