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的?”
陈少君沉吟不语。
他从未在朝堂上出现过,也不像那个廖博雅那么张扬,然而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已经早早注意到他了。他固然在刺探廖博雅的消息,但只怕这位大文国年轻辈的第一人未尝没有一直在刺探他的消息。
“公子怎么办?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一旁的金一雷道,也感觉到了到了这奇异的气氛。
“不必了。”
陈少君摆了摆手,很快镇定下来。
“余下的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
陈少君说着,在桌上一拍,留下两锭银子,翻过栏杆也消失了。
时间缓缓过去,距离孔圣诞辰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而皇宫深处的群英殿也渐渐的越来越瞩目,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即将开始的大文国和大商朝两国之间的文道交锋,这是两国之间的最后一场,同时也是最激烈的一场。
短短时间,廖博雅这三个字在整个大商朝如日中天,所以文道子弟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而私底下整个大商京师也是暗流汹涌,无数大文国最优秀的士子们也在摩拳擦掌,准备在群英殿的文道交锋中大展身手,彻底的战胜那位大文国的年轻一辈。
这是一场考验,但同时也是前所未有的机会,一个成名的最好机会。
京师城外,相距数里的地方,一座白色的茅草屋,依靠着河岸,流水潺潺,修竹巍巍,虽然看着简陋,但这小小的茅草屋中,却透出一股冲天的气象,一股浩大的气息从白茅草屋中通宵而起,直撼云霄。
而此时此刻,白色的茅草屋内,一盏青灯亮着,青灯旁,却是一名身着青衣,两鬓斑白的老者,虽然年近古稀,但老者身形矍铄,身躯笔挺,一双眼眸清澈透亮,充满着智慧,丝毫不见浑浊之状。
老者正襟危坐,虽然只有一人独居,但房屋内却纤尘不染,干净无比,所有的灰尘,雨珠,还没有靠近茅草屋三丈之内,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斥开来,乍一看去,整个房间就好像是另一个净土一般。
郑不惑!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一眼便会认出这位便是漆雕氏之儒的大宗师。
儒道八大学派之中,漆雕氏远不及子张学派以及其他学派那么人丁兴旺,当然还是要远在人丁稀少的子莒学派之上,只能算是中等。
整个漆雕氏之儒和其他学派不同,相对低调许多,特别是郑不惑郑大宗师,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钻研学问上,很多时候就算是儒首相召也很难见到他。
不过这次的事情显然非彼寻常,就算漆雕氏学派再低调,再没有争斗之心,但这次的事情事关整个大商朝的儒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落败,不只是胜负的问题,连整个学派以及师门长辈,也一同蒙羞,这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承受并且坐视不理的。
“少儒,你在我膝下求学已有十余年,这十余年为师一直让你低调,不该与人有争斗之心,所以你虽然有圣贤之才,但在京中一直不为人知,你不会怨为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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