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是这次战争的统帅啊。”
“不是。”商照夜微微偏头:“他们当我是父神坐骑。”
夏归玄:“……”
“坐骑就坐骑了,我本来就是父神坐骑。”商照夜倒也光棍:“所以一个坐骑一个手办,待遇不同,原因不就是因为那张他们觉得自家姑娘的脸吗……”
幽舞忽然道:“那我的脸呢?”
说着转过头看了一眼。
原能族人神色都变了,但说不出那是什么情绪,很是复杂。有些人看着她出神,似是有些缅怀,继而又垂下头,也不知道是惭愧感呢,还是担心这种关联引起父神的不悦。
的确……她幽舞才是女皇,即使顶着胧幽的脸过了二十多年,大家心中的女皇还是幽舞,之前可是数百年的统治,不是二十几年能改变,何况这二十几年她深居简出,大家对新面孔的记忆并不深。
胧幽那张脸,只不过是让大家觉得现在代父神牧守的手办姑娘是自家熟脸,更乐意亲近些罢了。
幽舞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心中的憋屈倒是稍微少了些,大家都不是没感情也不是没良心的人吧……但正因如此才造成了她眼下的尴尬,不如胧幽的待遇。因为那些“坏事”,都在她头上,政治敏感也都在她身上。
正有些彷徨时,腰间一暖。
夏归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幽舞诧异地下意识想要挣开,却发现原能族人们眨巴眨巴眼睛,居然有些人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幽舞挣扎的心意瞬间就没了,僵硬绷紧的腰肢软了下来,任由他搂着,心中微微一叹。
原来如此。
夏归玄不是揩油,也不是宣示,反倒是为她化解尴尬。毕竟她的“那我的脸呢”,又是自作主张,给自己找尬。
可这么一搂,什么都消失了。
原来成为他的女人,看在族人眼中不是一种耻辱,对她也不是,对族人也不是……反而“那才好”,“如释重负”。
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和自尊,到底有多可笑。
其实真正尊重她的自我的人,反而是夏归玄呢。连“调教”都找着借口,以她自己觉得“该”的角度去“惩罚”,而不是理所当然的占有。在她反抗激烈的时候,反而抱头挨她打,也不怕丢人。
幽舞嘴角渐渐有了点笑容。
进入王庭的路就那么一小段,可在幽舞眼中却这么长。
进入议事厅,大门关闭,原能族人没再进来,只剩一些王庭侍女在伺候。幽舞偷偷看了胧幽和商照夜一眼,踮脚在夏归玄耳边低声说了句:“谢谢。”
夏归玄的手没松开,反而揉了一把:“我揩油呢。”
幽舞笑了一下:“那就揩吧,是我自作主张应得的惩罚。”她顿了顿,凑在夏归玄耳边说话的唇忽然凑近了点,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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