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女子摇了摇头，声音轻柔，“我是这白翠楼的老鸨，贵客可以叫我翠娘。”
呃……
陈牧羽闻言，顿时一滞。
老鸨？
你管这叫老鸨？
说实话，面前这个女人，确实是颠覆了陈牧羽心中对青楼老鸨的形象。
哪有老鸨长这么漂亮的？
“呵呵。”
陈牧羽尴尬的笑了笑，“想不到，老鸨也是风韵犹存呀。”
“贵客过奖了。”
翠娘莞尔一笑，往陈牧羽走近了些，“听说，贵客想见灵巧姑娘？”
陈牧羽微微颔首，“听说是你们这儿的头牌，心中好奇，不过，刚刚见了翠娘你，我觉得，其实你也不是不可以……”
“呃……”
翠娘闻言一滞，“贵客说笑了，翠娘蒲柳之姿，哪里能和灵巧姑娘比？”
“谦虚了。”
陈牧羽摇了摇头，连老鸨都长这么好看，那这个被称为头牌的灵巧姑娘，得好看到什么程度？
那不得起飞，上天啊？
“听说，想见这位姑娘，还有门槛？”陈牧羽问道。
翠娘点了点头，“灵巧姑娘只是挂名在我们白翠楼，并不受我们管制，她是否接客，亦或者接谁的客，都是她的自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哦？”
陈牧羽闻言，略感稀奇，“那，劳烦翠娘，帮我知会一声，我确实想和这位姑娘见上一见。”
“知会一声可以，只是……”翠娘面露为难之色。
“我懂的。”
陈牧羽大袖一挥，桌上出现了一堆极品灵玉。
翠娘也被小小的惊讶的一把，这些灵玉，可都是极品。
平常客人来消费，哪有用极品灵玉的？
虽然她已经是圣主境界，灵玉这东西，已经帮不到她的修炼，但是，这玩意始终是市面上流通的货币呀。
这么多极品灵玉，都够他们楼里好几个月的营收了。
难得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
翠娘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之色。
“怎么？不够么？”陈牧羽问道。
“不不不。”
翠娘连忙摇头，“非也，非也，不是不够，贵客你给的太多了，不是我不应，实在是，灵巧姑娘接客，有她自己的条件，不是灵玉就能打动的。”
“哦？什么条件？”陈牧羽当即问道。
翠娘道，“第一，境界一定要在她之上，第二，须得有淬星石。”
“哦？”
陈牧羽眉毛微微挑了挑，“这位灵巧姑娘，什么境界？”
翠娘道，“据我所知，灵巧姑娘已经入了圆满境界，如今正在为升星之事发愁，而传说淬星石能帮助圆满境修士顿悟晋级，所以，才会有这第二个条件。”
说到这儿，翠娘看向陈牧羽，“不知，贵客你是否满足这两个条件。”
呵。
毛病还不少。
陈牧羽都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开了眼界了，居然有圆满境的存在，跑这儿来做这种生意。
闻所未闻，真是闻所未闻。
翠娘眸中还是很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