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没有纸笔啊!”刘长福抬起头说道。
宁远一声冷哼:“纸笔?要什么纸笔?把你的外衣脱下来,咬破手指,用你的血写!”
“啊?用血?”刘长福脸色都绿了,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宁远脸色一沉:“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愿意。”
宁远粗暴的从刘长福衣服上撕扯下来一块布料,让刘长福写赎金信,顺便将刘长福打入濒死状态。
刘长福苦着脸,狠了狠心,咬破手指,在自己衣服碎片上书写着。
等待刘长福写完后,宁远看了一眼,满意的收起来,然后用绳子将刘长福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才继续带着刘长福向三花酒坊走去。
刘长福彻底慌了:“你,你不是说放我走吗?你怎么...”
宁远停下了脚步,不满道:“兄弟!你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什么时候说放你走了?你好好想想,我说过一句要放你走吗?”
刘长福愣了,仔细想想,似乎...他还真没说过这句话?
可这跟说没说过有什么关系?自己绑票信都写了,现在他又要将自己送去三花酒坊,这是纯粹不给自己活路啊!
见刘长福在马背上死命折腾,宁远也不在意,已经被自己打入濒死了,还能跑了?
牵着马从三花酒坊大门径直走进去,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天,但从墙上,地上迸溅的血液依旧可以看得出三个月前的那一晚,这里经历了一场怎样惊魂动魄的屠杀。
刘明宇一身孝服,跪在灵位前正在祭奠三花酒坊的死者,见到刘长福后,刘明宇并没有很激动。
非但没有激动,刘明宇甚至还给刘长福疗伤,让他回复体力。
“贤侄,贤侄啊,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刘明宇伸出手指堵住刘长福的嘴巴,示意刘长福不要说话。
“我懂,我都懂!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我理解!”
一边说着,刘明宇一边将刘长福抬到事先准备好的木架子上,用绳子老老实实将刘长福捆绑起来。
刘长福渐渐意识到不对劲,有些慌张:“贤侄,你这是做什么?贤侄快把我放开,贤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贤侄...”
刘明宇终于是忍不了刘长福的嘴脸,脸上的表情狰狞骇人:“闭嘴!老畜生!你不要叫我贤侄!你不配!”说罢扯下刘长福身上的衣服,一把塞入刘长福嘴里,让刘长福呜咽说不出话来。
“老畜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我要让你受到千刀万剐之苦!我,我,我...”
看着面前的仇人,刘明宇哭了,再也绷不住真实的自己。
就算自己用尽天下间最残酷的刑法,那又怎样?自己的父母终究是回不来了。
如果可以,刘明宇才不想报仇,他只想让自己的生活回归原来。
宁远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一句话不说,这件事情要让他自己走出来。
擦干眼泪,刘明宇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挥手割断了刘长福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