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流鼻血这个问题当然只有章沫凡她自己知道了。
此刻的她已经回过神来了,可是因为不敢直面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只能继续装出神,选择性的逃避问题。
这要她怎么解释?
宗清夜还是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在翻墙时突然开始的,会不会是因为行进速度太快?”
“这不能吧……”图曼实在是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她虽然有点伤,但身体底子还是很好的,就算是从京郊南山那样的高度落下来也不会有事。”
红袖剥花生剥得正开心:“是不是吃多了?”
图曼也实在发现不了问题,只觉得她气血旺盛,脉搏跳动有力,十分健康,但又挨不过宗清夜如同审问一般的逼问,只能胡乱扯了一个:“许是这些瓜子花生什么的吃多了。”
见宗清夜不再说话,图曼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没事找事很让他不耐烦,可是好歹没让他去黑狱继续蹲着,也算是一件好事。
回了府后,章沫凡终于恢复了正常,吆喝着要吃烧烤喝啤酒庆祝一下,红袖倒是很乐意,只是宗清夜不太乐意。
“方才图曼还说你吃……”
完了,这茬过不去了!
要是他以后真因为这个不再让她吃零食吃烧烤的话,那她还不得郁闷死!
扯着人到了一旁角落里,她十分谨慎地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确定没人能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之后,她这才附上他的耳朵:“其实不是吃东西造成的。”
“可刚刚图曼说……”
“他是被你逼急了所以胡乱扯的。”章沫凡十分无情地把图曼给卖了:“其实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没太好意思说。”
“到底怎么回事?”
见他是真的很担心,连语气都急切了许多,她突然就觉得再为了自己的面子瞒下去真是不太好,所以咬了咬牙,拉过了他的耳朵:
“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我当时只是看你看得出神,想到了早上我们那个……所以我一个激动就流鼻血了。”
方才还满是忧虑的人正在溶解,慢慢转化为暖暖的笑意,眉心间的褶皱也随之化开,缠绵成眼角飞舞的笑意。
“沫沫,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嘘!”她拿手比了一下:“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就丢脸丢大了!”
“可若是我现在让你吃的话,他们也会生疑的。”
“啊?对哦,那咋办?”
“不管他们了,我们先回院子。”
直接揽着她就转身回了院子,对正在准备烧烤架子的红袖不闻不问,反倒是图曼拍了拍胸口:“这大爷可算是走了,只剩我们两个吃最好不过。”
磨磨蹭蹭地回了院子,章沫凡本来还想找红袖喝两杯的,这下也泡汤了,只能瘪着嘴跨进屋子:“这就要睡了么?”
“你身子还没好,哪里能让你真的饮酒?”宗清夜拉着她到了镜子前,亲手为她取着发簪:“等你养好了,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可以。”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算盘,怎么跟个奶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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