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查尔斯·波特尔空军元帅会不会反感我们这些公务员？”艾伦威尔逊压低声音询问，查尔斯·波特尔空军元帅的精确轰炸理论失势，就源于白厅发起的调查。
白厅派出公务员在当初的两个空军首脑争论期间，对轰炸效果调查的结果是，发现在防御相当严密的鲁尔上空，只有百分之一的轰炸机飞抵目标上空。
在有明亮月光的夜晚，英军四次攻击只有一次能命中目标五英里内的地区；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情况更糟了，大约二十次次出击只有一次能命中目标五英里内的地区。由此得出结论，英国空军轰炸命中率的确低得惊人。
“应该不至于！”伊斯梅也知道，当初白厅发起的调查让查尔斯·波特尔迅速失势。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没有可没有核武器，现在已经有了，考虑到核武器的杀伤半径，查尔斯·波特尔空军元帅的精确轰炸理论，又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人选已经定下来，这就标志着大体上北约的出现已经没有问题了，不用考虑其他国家的想法，英美两国都可以把这件事定下来，只等到二十五日正式签署条件就行了。
巴黎的夜晚月色皎洁，啄木鸟影业总部的顶层，属于几个女强人的私人领地，其他人是不能进来的，三个女人围着阳台，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
她们共同有丈夫地位的男人，就在这一座城市，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
“男人是不是都对战争感兴趣！”坐在躺椅上的海蒂·拉玛慵懒的道，“是不是世界大战又快来了。”
“我怎么知道？”英格丽·褒曼不禁莞尔，“不过听说是十四个国家的军事同盟。英国本来还想要为西班牙争取，但是华盛顿没有同意。”
“艾伦说，是因为墨西哥自从革命之后首次和美国改变了紧张状态，墨西哥政府一直很敌视西班牙政府，想要争夺说西语国家的影响力。”
英格丽·褒曼点点头，无奈的道，“国家的斗争一直就是这样令人恶心。”
“恶心？墨西哥的行为不就是美国之前的行为么？”葛丽泰·嘉宝带着冷淡的笑容道，“你们应该能看出来，艾伦每次提到美国的时候，都有一种隐含的不满。”
或者叫无能狂怒比较好，不过出于彼此的关系，葛丽泰·嘉宝换了一个说法。一方面她也对英格丽·褒曼平时的观察力感到失望，同样都是瑞典出身，总不能被夸两句大就满意了吧？
三人闲聊了几句，啄木鸟影业的停车场，一辆轿车缓缓停下，那个熟悉的人迈着负重前行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了忠实的领地，这都被正对着这个方向的三个女人看的一清二楚。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就只能迎难而上，尤其是在女士面前，要表现出来顶梁柱的作用。艾伦威尔逊就自认为，他不论是对国家还是对个人，都已经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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