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梅赶去长山埂坐火车到蜀江,路过涟溪镇上的理发店,看见墙壁上挂着“大量收购头发,一尺以下每斤5—15元,一尺以上的价格面议。”的广告,收住脚步摸摸长长的辨子走进店里:“师傅,我这头发行吗?”“当然。不过,姑娘,你这两条辨子太漂亮了,还是留着吧。”“师傅,我急需钱,给个价?”“唉,按最高价三十五块钱一斤。”“谢谢。”
华梅赶到蜀江书春家里,同李薇薇朱晓雯韩泉河商量,韩泉河说:“王燕青真是个混蛋,我早晚找他算账。可是,华梅,我们这些天把能求的人都求遍了,还是……”华梅说:“谢谢大家。现在我们得仔细想想,别盲目求人,特别注意别再打草惊蛇……你们找过吴春旺吗?”李薇薇说“他出差去了。”“那陈婉呢?”朱晓雯说:“我们同她都不熟习呀。”于是急得眼泪汪汪地说:“华梅姐,我爸也托过好些人,可还是不管用,眼看就要高考了,我们就盼着你来想想办法。”“晓雯妹,别急。虽然常常恶人呼风唤雨,但往往吉人自有天相。”
华梅赶到春旺家说:“陈婉,大鸿被冤枉关进了拘留所,你知道吗?”“不知道,只是前些天有个姓韩的人来找春旺,说是他的同学,不巧春旺出差去了,我也没多问。华梅,你快说说是咋回事?”
华梅说了情况,陈婉说:“你放心,现在毕竟不象那个年代,没有谁能够一手遮天。这就找我爸去。”“你爸愿意管这事儿?”“他在市里就是管政法的,属下乱来,他做领导的没责任?”“谢谢。”华梅从包里摸出钱递上:“陈婉,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些,算做应酬的花费吧。”“华梅,你这是干吗?就算我是那路货色,你和大鸿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我也不能要啊。留着等大鸿出来给他补补身体,准备高考吧。不过,我倒想看看,哪个乌龟王八蛋,敢敲诈到我爸的头上来。”
第二天,华梅朱晓雯等人站在拘留所门口,大鸿走出来,余英哭泣着跑向前拉着大鸿的手说:“大鸿哥,都怪我。”“小妹,哪能怪你。你怎么也来这里了?”“韩泉河是我表哥。”
华梅默默地含泪望着大鸿,朱晓雯晃一眼心里说:“之前,哪路神仙都求尽……可她昨天到,今天拘留所就放人。华梅姐呀,难怪大鸿哥会对你……”
大鸿望着华梅心里说:“她一脸憔悴,神情疲惫,生活啊……”
夜幕悄悄拉上,大鸿挽着华梅在蜀江边散步,对岸一列火车拉响长长汽笛呼啸而过,仿佛天地间的生灵早早进入梦乡,夜变得宁静温馨。华梅叹气说:“亲爱的,眼下这难关怎么过?”“现在我们只有去找江丽莲。”
第二天,大鸿华梅走到江丽莲家门前正要敲门,里面传出吵架声:“张金发你自己说,明摆着一笔好生意,干吗赔了夫人又折兵。”“生意场上哪有只赚不亏的?别动肝火,小心肚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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